他翻來覆去,直把書桌弄得一片狼籍,到處是可疑的液體,才終究被外賣打斷,放過我。我腰痠背痛,被他榨乾了,純白的居家裙皺巴巴的,裙襬下儘是黏膩,癱在書桌上軟泥似的。
許儘歡撫著我後頸壓下我的頭,吻住我的唇,“你太敬愛了,我想先吃你~”
“我是你的,佳音,記著,許儘歡是顧佳音的,誰也搶不走。”
“不要甚麼?”
耳邊傳來嗤笑,許儘歡餵了我一塊肉,“對啊,養的你白白胖胖,每天吃幾次。”
和他斷斷續續住了半個月,每天都如許肆無顧忌歡愛,我的身材很輕易便對他起了反應。
“好、好......許儘歡......弄得我好......咳咳咳......舒暢......”
我軟綿綿地瞪他,他終究退出來,給我沖刷身材,兩人裹了浴袍,坐進餐廳。
許儘歡放好同窗錄,低頭看我。他甚麼都冇問,俯身捧著我的臉,擦去我臉上的淚,笑容和順,哄著我說:“明天就清算到這兒吧,剩下的讓家政阿姨清算,我們去用飯,好不好?慶賀我們正式同居!”
我噘著嘴,想起這傢夥能看破我的心,他公然很傷害!
“不說就再來一次。”
我在他懷裡化成一灘水,由著他攪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我們身上。過於敞亮的光芒讓我害臊不已,抬手想捂住本身的臉,他鉗著我的手腕,在閒逛中低頭吻我,“看著我,佳音,看著我,我正在愛你。”
“為甚麼?”是不是我哭哭啼啼壞了他興趣?
不及回神,我便被許儘歡推倒在廣大的書桌上。
許儘歡低笑,“說‘許儘歡弄得我好舒暢’,說了就給你飯吃。”
“禽獸,好人......許儘歡弄得我好舒暢。”
“不說?”
我發著抖,迷離中看到他俊美的臉儘是汗水,髮梢貼在額頭,跟著狠惡的活動滴下汗珠。
我喘得像是插手了一場短跑,他十指緊緊扣住我,在我的深處,種下他的種子。
我咂著許儘歡保藏的紅酒,靠在他堅固的懷中,心想:這日子過得真是酒池肉林啊!是不是要養肥我吃掉哇?
他抱我去浴室洗漱,兩小我在浴缸裡又猖獗一回,我實在拚不過他,摟著他脖子小聲告饒:“不要了......”
我羞得說不出話,閉著眼哼唧:“肚子餓......”
我有氣有力捶了他一拳,“不說。”
“佳音,我喜好你笑的模樣。”許儘歡把我從地上抱起來,舉重若輕,讓我圈在他腰上攀著他的肩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