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了這麼久,顏母終究找到了衝破口。
因而,她一邊開端動手籌辦胎教,一邊開端摳破頭皮想發財之道。
“微揚,我想做個好媽媽的,但是我怕我做不到。”她縮成一團,嗚嗚的哭訴著,真是悲傷極了。
一刹時,辛微揚有些啼笑皆非:本身彷彿趕在老婆之前當了一回媽。
“冇啊!”辛母又是衝動又是不忿,“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如何能不奉告我呢?”
她風風火火的行動起來,顏父顏母也就隻好跟著一起。
她梗著脖子說:“我不是想憑藉辛微揚做個無所事事的闊太。我隻是以為頭三年對孩子太首要了。我人笨,冇體例事情帶娃兩不誤,以是隻能挑選我以為最首要的事,今後再回職場,莫非不可嗎?”
她歎口氣:“固然我感覺本身很有事理,但是不可否定,她的話確切也有事理。想一想,如果到時候每天為了這件事吵來吵去,我還如何抱著好表情去照顧孩子啊?以是,最輕易的處理體例就是要我有穩定的支出來源。”
顏如舜冇有答話。
這話辛父也提過,但是大師說得鼓起,就都忘了。
眼淚在眼眶裡積蓄,滾燙熱辣,顏如舜用力咬著唇,默了好一會兒,才把眼淚憋歸去。
顏父顏母對視一眼,頓時感覺本身過分衝動了。
這話太戳心了。
顏如舜衝動道:“那我現在就把孩子拿掉好了!我不生孩子了,我也不打工了,我就去競選人大代表,為全職媽媽爭奪一份國度補助好不好?”
這母女倆不是要把這場官司打到中南海去吧?
辛微揚在外辛辛苦苦找了一圈,好輕易問到社區地點,跑去一看,成果鐵將軍鎖門,這纔想起明天週六,事情職員放假。
顏母哪痛戳哪,往死裡戳:“我不是感覺必然會如此糟糕,我是怕真的會有那麼糟糕。到時候,你爸和我七老八十了還得給你擦屁股,兩腿一蹬還死不瞑目呢!”
這有罪嗎?
她對著窗戶展臂高呼:“明天開端,我要儘力鬥爭!”
“做甚麼全職媽媽啊?”辛母想也冇想的開口,“固然說揚揚支出還行,但舜舜這麼年青,恰是打拚奇蹟的時候,閒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如何好?孩子天然有親家你們和我一起顧問,你看,親家母你是大夫,我呢是教員,我們聯手一塊兒,那孩子有甚麼題目不能處理的,對吧?”
顏母“嘁”道:“你做夢吧!貧苦人丁那麼多,國度還來不及補助呢,哪有錢補助你們幾個全職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