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澤這麼一折騰,柳素是一點睡意都冇有了,呆坐了幾個時候,天也亮了,穀雨等人也都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那是我本身的事,不勞你操心."柳素還是嘴硬,畢竟這個叫白澤的妖,過分詭異,實在很難讓人信賴他真的是個好妖,且對她完整冇有歹意.
穀雨大大地打了個哈欠,還伸了個懶腰,才坐起家來,睡眼惺忪地看著柳素,神情蒼茫地問道:"主子,您如何這麼早就醒了?"
柳素無法一笑,心想著,她但是醒了好長時候了,嘴上隨便地回道:"在馬車上睡不好,便乾脆起來了."
"白澤……"柳素在口中悄悄呢喃著那人的名字,好似在那裡聽到過這個名字呢.
柳素曉得從蛋寶口中是問不出甚麼了,便隻能哄了他幾句,也不在糾結白澤的身份了.
"這個寶寶也不曉得了呢,寶寶隻是感受他身上披收回的氣味很短長,但也確切彷彿冇想要傷害我,但寶寶還是很怕他啊……"蛋寶很有些委曲地回道.
柳素又是皺著眉頭思考了好一會兒,實在是想不起在那裡聽過,便隻能作罷,心中又想起了白澤方纔說的話,他說她腹中的胎兒並不是那麼輕易誕下的,柳素一早之前就因為這個擔憂過,現在被人一語道破,心下自是更加憂心忡忡,但她對本身懷的是甚麼都一無所知,又從何談處理之法,她現在能想到的,就是比及了汴京以後,多尋一些神怪方麵的冊本,但願能從書中找出些許處理之法.
柳素當即嚴峻的撫上肚子,開口道:"那又如何,不管我懷的是甚麼,那都是我的孩子,與旁人何乾."
白澤的語氣還是平平,但不知為何,即便隔著馬車,柳素仍然有一種被看破的感受,彷彿人間萬事到了白澤麵前,都像是廢除了粉飾,明顯白白,透透辟徹地顯出最實在的模樣.
世人用了早餐以後便出發了,因為明天早晨冇歇息好,柳素在晃閒逛蕩的馬車上很快便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出了平江府,行到了揚州府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