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真的是你嗎!?"那群女人中的一個猛地站起家來,扒開臉上的亂髮,聲音中帶著衝動的顫音問道.
果不其然,不過一分多鐘的時候,掌櫃和那幾個伴計的神情便蒼茫起來,然後便"砰砰"倒地,人事不省了.
掌櫃聽完柳素的話,麵上的神采較著猜疑,打量了她一會兒,纔開口道:"你說你是少爺的朋友,小人如何從冇見過你呢,你這般口說無憑,讓我如何信你呢?"
柳素又問清了店麵的詳細位置和如何進入密室的體例,這才用匕首柄敲暈了王易知,又用手絹包動手,嫌惡地從他的手上取走了兩樣東西,想著等找到穀雨以後再來處理他,便用身上的大氅將他一裹.藏在了冷巷絕頂的一堆雜物前麵,做完這統統,便朝著王易知口中所說的書畫齋快步趕去.
柳素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甚麼也冇說,隻從袖子中取出一把匕首,極其精準地就朝著王易知的襠下射去.
那掌櫃馬上連連應是,立馬疇昔與還在店裡的幾位客人解釋了一番,親身將那幾位客人送走以後,便叮嚀伴計們關上了店門.
王易知完整冇有將柳素的恐嚇之語放心上,像是聞聲笑話似的大笑三聲,才漸漸朝著柳素逼近,一邊笑,一邊說道:"小娘子活力的模樣更是標緻,你想見你的丫環是吧,那就乖乖跟哥哥我歸去,包管讓你們主仆團聚,一同欲仙欲死."
穀雨對柳素本領非常信賴,聽她這麼說,天然就放下了心來,很有婿氣地說道:"這等惡人,就該早早死了的好,也算為這密室裡的不幸女子報仇了."
穀雨好不輕易平複了情感,才麵色嚴峻地往柳素身後看去,擔憂地開口道:"主子,您是如何找到這兒來的,阿誰惡人呢?我們快婿去吧,一會兒那惡人返來了,我們可就走不了了."
柳素一付早知你會如許說的模樣,緩緩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玉佩,放到那掌櫃麵前說道:"你們家少爺早就想到了,怕你不信我,便讓我帶了這塊玉佩個你看,你不熟諳我,你們少爺常常帶的這塊玉佩總該熟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