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得誰的歡心還用的著討嗎?想必這天下的女人都恨不得投懷送抱罷。”方誌潔付之一笑。
一向站在太子身後的青紗一聲嘲笑道:“讓他抖出去又如何,我們敢把人綁來,還能怕他出去說不成,殿下又會怕誰?何況讓我給他喂個雨花蠱,量他不敢不聽話。”
“三公子對美人的措置對勁嗎?”太子漫不經心的問道。
男人嗤的了一聲:“哪那麼多廢話!若不是青紗大人要先留著你,早送你上路了,羅裡吧嗦的像個女人一樣。”
青紗冷冷睨了他一眼:“有甚麼好考慮的,這已經是最你最好的成果。”說著抓過他的手,另一隻手取出腰間的匕首,手起刀落間已經在他手心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兒,不容方誌潔任何掙紮的機遇,盒子裡一條頎長的蟲子已經爬進他手上的傷口裡,不消一刻就不見了。
他這話含混的很,卻讓唐晚晴起了心機。
如果手裡有刀,他都恨不得把手給砍了。
公然,男人的神采頓時和緩了些,卻還是故作矜持的道:“冇有號令我可不敢自作主張,萬一殿下見怪下來我也擔待不起。”
那人聽了他的話略微鬆了口氣:“明五你說的對,他們絕對想不到密室的入口會設在廚房的灶台上麵,並且冇觸到構造也是進不來這密室的。”
說甚麼支撐,不過是讓穆家幫他一起謀反罷了,壓服一個寧死不平的忠臣幫著謀反哪有那麼輕易?另有那甚麼先皇留下的東西,穆國公想送他們走就是因為這個,看來也是個費事的東西。那麼想著他還是跟著李逸的話道:“的確不是甚麼難事,隻要殿下放我們歸去,我定會竭儘儘力壓服父親。”
“他是本宮的弟弟,本宮又如何會傷害他,三公子多心了。”
方誌潔第一次被人說像個女人,的確傷自負,何如人在屋簷下,隻能忍了。
“那麼美人籌算如何措置他呢?”
方誌潔終究看不下去,衝內裡喊道:“勞煩送件禦寒的東西來,五皇子如果凍個好歹,你們誰擔待的起?”
青紗麵色陰沉道:“再敢胡言亂語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兩人也不想跟他在茅房邊多說,看著彆人蹲茅坑的確也不是甚麼誇姣的事,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冇再阻著他關門。
唐晚晴臉上儘是不憤道:“殿下不要聽信他的話,現在他曉得了那麼多是事,放他歸去恐怕隻會把我們抖出來。”
臥槽!公然最毒婦民氣。
“能討得美人的歡心如何會冇有好處。”太子說的似真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