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去朝堂,今兒就是我的勞力。”她拍著他不循分的手,瞪眼道:“不但藥隴,西麵那間小院子屋頂的瓦也有些鬆,你上去補一補,這事除了趙將軍,無人能勝任。”
她也不說話,等周鴻霖說完。
他說著,將她拉在腿上坐著,抱著她道:“若不然,請人寫一幅,你感覺如何。”
“有甚麼不能的。”他眉梢一挑,便要喊人出去,她急了我嗷嗚一下咬住了他的下唇,瞪著眼睛虛張陣容的模樣,“你敢喊,我就叫下半輩子都隻無能瞪眼。”
“嗯。”他接過周錚丟上來的瓦,擺整齊,周錚在底下一臉的委曲,他堂堂的遊擊將軍不上疆場也就罷了,竟然還跟著修屋子,他甚麼時候已經淪落到這個境地了。
顧若離還真是將東城兵馬司的周雲健忘了。
“主如果情意,要不然寫一幅萬福圖吧,你感覺如何。”趙勳坐在書案前看著摺子,顧若離趴在他的背上,看著他的側臉含笑道:“如果這個也不可,那就隻能從庫房挑一件合適的出來。”
“萬福圖不可。”趙勳回道:“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很辛苦。還是去庫房找一件機巧的物什罷了。”
“這個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她輕笑坐起來喝完了水,看了看窗戶外的氣候,“你明天不去朝堂了?”
“你少說了一句。”雪盞瞪了她一眼,歡顏就抱著她道:“我說的是真的,我想嫁都冇人肯要我呢。”
“地痞。”她發笑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他,他迴應著另一隻手已是諳練的將她衣衿敞開,烏黑的肌膚在燭光瑩瑩透著光,他眸光更暗為傾了身材將她放平……
她和嶺南先生也就是闕君王趙梁闋的情愛嘉話戀慕了天下女子,應當是位和順似水,端莊嫻雅的吧。
她笑了起來,正要說話,吳孝之來了,“將軍,闕君王和夫人到都城了。”
“嗯。”趙勳的神采收了收,顧若離問道:“是聖上請他來的嗎。先帝駕崩的時候,他們都冇有返來。”
趙勳和楊文雍籌議著事情,顧若離則清算了一番去一趟同安堂,張丙中站在門口和周鴻霖說著話,這麼多年同濟藥行已經從一個小小的藥鋪,變成了坐擁七八個分鋪遍及東北的藥行了,可同安堂的藥,周鴻霖卻還是每個月親身送來。
“甚麼事,這麼歡暢。”趙勳從門外出去,大師都退了出去,顧若離就將周鴻霖的事說了一遍,道:“……有個喪事,真讓民氣裡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