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莊子雖不大,但是平常嚕囌的事也很多,我身邊的人都受了傷,這兩日你們就還是跟在我身邊吧。”
趙其芳嚇呆了,哇的大哭起來。
白希雲想了想道:“你說的有理。那我還是下帖子去與請姐姐過府來與你見麵,可好?”
崔嬤嬤等三人都謹慎翼翼的昂首察看齊妙和白希雲的神采,見他們果然麵上帶笑,並無見怪之意,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家來。
“我如何會瞎了眼娶了你!莫說本王是親王,就算本王不是,官方的男人納妾納通房使得不使得?身為正妻卻如此善妒,不但善妒,還招惹了天大的費事,害的本王落空父皇的信賴,丟了出息被軟禁在王府,你現在還不知改過,還想犟嘴!”
“賤人!”徳王一把抓住趙其芳的衣衿將人半提起來:“你現在高興了?滿足了?本王的統統都被你毀了!父皇禁足本王,今後在不會重用本王,你對勁了嗎!”
齊妙去看了白希遠和劉氏,細心的給二人看過脈象,又給劉氏調劑了安胎的方劑,隨後又去看了被抽打的渾身傷痕的林三四和周氏。還是是看病開方劑,又留了上等的金瘡藥,體貼了一番纔去看了玉蓮幾個。
一腳踹開臥房的門,徳王將趙其芳狠狠摜在地上。屋內掌的鶴足宮燈被趙其芳跌倒時撞倒在地,收回砰的一聲響,趙其芳早已經摔的麵前發黑,哭聲都哽住了。
崔嬤嬤、淺青和白縷並不敢真的讓齊妙來攙扶,忙自行站起家。彎著的腰也更低了。
齊妙道:“纔剛去彆院抓人的金吾衛大人們已入宮去回皇上的話了,在彆院給我施針的那位大夫已被處以極刑,家人逐出京都永不得再踏入半步。”
淺青和白縷二人現在給的是二等丫環的分例,與齊妙帶來的陪嫁清苑一同住在倒座房,崔嬤嬤則是歇在他們的隔壁。
二皇子卻退後兩步,看著趙其芳的眼神就像看著一隻臟汙的老鼠,嫌惡的回身便走,到了門口叮嚀道:“王妃本日起禁足臥房,冇有本王的叮嚀,任何人不準與王妃多說一句話,不然杖斃!”
“是。”三人齊齊點頭。
下人們嚇呆了,忙跪下道是。
“瞧你們。”齊妙起家扶他們起來。
趙其芳完整愣住了。
本來淺青還想留下上夜,但白希雲和齊妙不風俗屋子裡留人,便也叫他們去歇著了。
徳王受過禁足的動靜傳出,全部最新敕造金碧光輝的王府都被錦衣衛監督了起來。全府下人聽聞動靜嚴峻不已,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恐怕稍有不對就做出甚麼讓錦衣衛盯上的事兒來鬨個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