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親身賠罪,天然是要登門的。”二皇子的臉從脖頸一起紅到了耳根子,臉上熱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幾十耳光。但是事已至此,該做的總還要做。
金吾衛的人裡就有一個是齊妙的姐夫,二皇子也曉得這事瞞不住,隻能假笑道:“是奉旨,但更是我本身的意義。”
見他出去,齊妙抬眸笑道:“返來了,內裡的事都措置安妥了?”
二皇子點指著白希雲,麵紅耳赤的憤然道:“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吾衛中當差的各個都是勳貴或者朝臣家的後輩,並不需求打賞,倒是能夠交友。
白希雲轉而回了內宅。
白希雲諷刺的笑了,“當我是兄弟,便這般害我,如果不當我是兄弟,是不是早就讓我粉身碎骨了?德王殿下,你能夠說你討厭我,也能夠直接說出任何你膩煩我的來由,那樣反而會讓我內心好受一些,但是你如許一麵說是我的兄弟,一麵又來害我的行動,真的讓我對兄弟這個詞語都開端質疑起來了。莫非兄弟不該是並肩作戰兩肋插刀的嗎?”
如許的兄弟,要來何用?
“嗯。”白希雲挨著齊妙坐下,先是摸了摸她的頭,轉而又跟著她一起逗孩子。
此話一出,世人寂然。
白希雲挑眉,道:“這單是徳王殿下的意義,還是皇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