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抓了她的男人聞言,便有半晌遊移。其他人較著是為他馬首是瞻,行動也有稍作停頓。
“她孃的!那小娘們下毒!”誰能想獲得,方纔與保護顫抖隻受了重傷,能將管鈞焱這般妙手圍毆困住的人,去抓個輕荏弱弱的女子,眨眼間就倒下兩個。
那森森刀刃在陽光之下閃著雪亮的光,直晃得人目炫,周身凜冽的氣勢,觀之便知是長做殺人掠貨這等活動的生手,而那些精乾的男人們如此打扮,幾近殺完人便能夠撤掉麵巾藏起刀劍,敏捷掩蔽在人群當中,安排的如此邃密,也難怪敢光天化日之下就這般行事。
最後一句是一種表示。
繡春刀的呈現,很難不讓人將事情遐想到錦衣衛身上。
“是。”四人施禮。
此話一出,便有四人奔著管鈞焱而去。
逃脫的馭夫幾近瞬息就被追上,刺客手起刀落,鮮血噴濺,一顆人頭咕嚕嚕落地,鮮血從脖頸中噴飛出老高,那馭夫乃至還冇來得及吭出一聲兒來就已經魂歸西天,屍身轟然倒地。二人提著染血的刀子,轉而就直奔馬車而來。
管鈞焱握著軟劍的手緊了緊,怒道:“你們到底想如何樣!”
另一男人眼瞧著火伴倒下,惶恐的一手擒住齊妙的手臂,另一手去拉扯倒下的男人,誰猜想分神之際,肩頭倒是一陣酥麻。
齊妙被一名大漢反剪雙手擒住,另一刺客正從她腰封和袖袋當中找出兩個小紙包丟開,又將她頭上的簪子,荷包裡的繡花針等物都一併搜尋丟開。
管鈞焱睚眥欲裂,他就是拚了性命也不能讓齊妙傷到一根汗毛。不然他有何臉麵去見白希雲!
來人並不答覆,而是步步逼近。八人具為身材高壯的年青男人,身上都穿了土黃或是深灰等不起眼的粗布短褐,麵上卻都以黑布遮住半張臉,手中拎著的不是平常棍棒,而是繡春刀。
管鈞焱早就疲於應對,氣喘籲籲,現在少了三人圍攻,他壓力驟減,但是眼看那三人持著染血的繡春刀追著齊妙而去,他急的火冒三丈,情急之下激起了他的潛力,軟劍挑破了麵前一人的喉嚨。
那人見齊妙生的嬌柔,又嚇得花容失容抵擋不能,就當她已嚇得癱軟了,當即攬著她就轉而往東邊趕去。
隻要管鈞焱逃脫,她就有但願被找到,現在硬拚底子冇有活路,隻能智取。
搶先一人見車內是個容姿絕色的女子,一把就抓住了對方手腕,沉聲道:“跟我們走,不然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