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癡心,但我也一定是妄圖。”二皇子淺笑著含住了她的耳垂,以舌尖舔舐她小巧的耳廓。
那陌生的癢和潮濕的聲音,刺激的齊妙渾身禁不住顫抖,卻因為身上有力,掙紮都不能夠。她想推開他,卻抬不起手來。歪著脖子遁藏,但是卻將本身的脖頸也透暴露來。
他親眼看著齊妙是如何一心一意的對白希雲,如何與他相互攙扶,禍福與共。他但願有一天,齊妙那雙美目當中能隻要他的影子,她能隻為了他的統統去著想,她的內心再也冇有彆人,就隻要他。
二皇子企圖探入她衣衿的手便是一頓,苗條的眉皺了起來。
也是直到現在,她親眼看到了殛斃,親身聞到了血腥,還落入了二皇子的手中,被施了針,動都不能動,隻能軟在這個男人陌生的懷裡任憑他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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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妙透過手帕,隻能曉得現在是夜晚,呼吸之下,彷彿問得出氛圍中有一點檀香的氣味,像是寺廟裡點的那種香,其他的便甚麼都不得而知。
誰知這一行動她才發明,本身竟然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量都冇有!
他想要的,是想白希雲那樣的幸運。
二皇子一起都很愉悅,就像是獲得了喜好玩具的孩子。
他靠近,齊妙慌亂的瞪著他。
而身畔有一種激烈的存在感。她感覺本身就像被猛獸盯上的獵物。
但是他曉得,她與平常的女子分歧,不是那種隻會依偎著男人而活的菟絲花。她聰明、剛毅、勇敢、強韌,如果現在強要了她,恐怕她真的會找機遇他殺。到時候他能獲得的隻會是一具屍身。
齊妙偏頭遁藏,隻這麼一個行動,她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當即流出了滿額的汗。但是她在二皇子懷中,躲又能往那裡躲?
明顯是如許柔嫩的水一樣的小巧女子,為何卻生瞭如許倔強的性子?
二皇子笑著摟過她,讓她枕著他的臂彎,任她披垂的如緞子普通黑亮的長髮散在深藍色的錦緞褥子上和他淺藍色的外袍上。
他將臉湊在她唇畔。
她或許再也不能回當代,也冇法再回到白希雲身邊,更見不到她敬愛的元哥兒……
齊妙儘力掙紮,死死地瞪著二皇子。
齊妙咬著牙,想要痛罵他的惺惺作態,但是方纔一番順從和掙紮早已經破鈔了她太多的力量,此時她眼冒金星,說句話的力量都冇有,所幸閉上眼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