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永春隻隨便應了一聲就到了床畔,“齊氏,燙傷的如何了?”
齊妙發覺他的衝動,忙叮嚀婢女將小幾撤走,待屋裡隻剩下他們二人,這才坐到側躺的白希雲身邊:“世子爺,您活力了?”
他若不是成心誌力,怕早就已經癱在床上成了一灘爛泥。
到了門前還不忘對齊妙回眸一笑。
“啊?”
齊妙還是不語。
齊妙與花間翩翩起舞的胡蝶說話,采了鮮花編成花環戴在頭上,又往背後那座半身在迷霧中的閣樓裡走去。
他卯足儘力也隻能護著她四年半罷了,存亡不由人,他去以後,她是否還要走宿世的老路。
這味道還未曾散去,可腳上的上傷卻冇有好起來。
他開乾舌燥,雖人坐在圈椅上,身子倒是向前傾的:“齊氏,你且放心,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我真的冇事。”他的肩胛骨很硌人,帶給她一些安然感,齊妙感覺心跳加快,略有些生硬的今後挪了挪:“你看我真的冇事。”
白希雲無語的將苦到入心的藥一飲而儘。方纔放下碗,就聞聲廊下婢子的聲音:“侯爺,世子纔剛服藥,這會兒還……”
“父親。”現在還不是真正撕破臉的時候,白希雲凝眉號召。
不睬會身邊婢女的禁止徑直進了閣房,瞧見白希雲與齊妙都在拔步床上,二人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張小幾,就不免將目光移到她在小幾下紗裙半掩的**上,一雙烏黑蓮足因燙傷並未穿鞋襪,在大紅床單與淺粉長裙的烘托下,顯得極其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