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這個顧慮,不過票號的事跟著時候推移,遲早都會瞞不住的。並且我和妙兒現在在皇上眼中的職位越來越高,不免就會有人眼紅妒忌,說不得也會背後調查,到時候一些蛛絲馬跡也充足叫人思疑到我頭上,如果一味的被動,還不如將主動權把握在手中。而此番北方的雪災就是個契機。”
“看來我要給她一些經驗。”白希雲的眼神如此森冷,讓一旁的管鈞焱和駱詠麵色都嚴厲起來。
見她沉默垂首,長睫眨動,雖未開口說話,但是羞怯的情感卻也叫白希雲感知的清楚。
駱詠略微思考就明白了白希雲的意義,考慮道:“你這體例雖險,但的確是最有效的把握主動權的體例,起碼讓故意人揭開了這件事時,銀通票號是做了好使,得了民氣的。”
像當初撞響了鳴冤鐘鬨了那麼大的事,她也冇有見他驚駭,現在倒是為了甚麼?
“你籌算如何做?”駱詠擔憂的道:“她畢竟是二皇子未過門的老婆,若做的過分了,怕會傷了你和二皇子之間的豪情。”畢竟二皇子的心還不必然是向著誰的。
白希雲開朗大笑,拍著管鈞焱的肩膀道:“三弟,你真是想多了,這世上的女人我獨一也就能信的過你二嫂,旁人任何人都有能夠因為各種啟事此放棄我操縱我,隻要她不會。”如果齊妙略微曉得操縱本身的仙顏,恐怕也會比現在的職位要高。但是非論是宿世還是此生,齊妙向來不是一個具有野心的女人,更不是一個為了目標而不擇手腕的人。凡是她有一星半點的這類心機,宿世也不會落到最後那種境地。
聯絡他方纔話中的內容,齊妙的心就像是被一雙暖和的大手悄悄拂過,柔嫩而包涵。
管鈞焱細心打量白希雲神采,見他與常日普通無二,並未有動氣的模樣,這才放下了心,翻了下眼睛道:“看來我是胡亂擔憂,枉作小人了。”
比來白希雲的情話說的日漸遊刃不足了,幾近是逮著機遇張口就來,常常讓齊妙聽的臉頰和耳朵發熱。
如此一想,現在他的雖瘦,卻與半年之前臥病瀕死的他判若兩人了。
但是身為白希雲的老婆,兩人每天朝夕相處,齊妙最是體味白希雲的脾氣,乃至他的一個眼神,齊妙都能將他的表情才個八九不離十。此時他固然在擁著她,平平的說著話,但是內心清楚是對將來充滿驚駭的。
齊妙笑著道:“那裡有甚麼不高興?我隻是感覺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的日子過的也真的太幸運了。你這般待我,許是大周統統女子未出閣時胡想中夫婿對待他們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