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縈驚奇的道:“前兒不是說好了要去廣緣寺上香祈福,老太太不都同意了麼,如何祈福還冇去,就要前驅邪了?”
傅薏內心固然苦,但是也垂垂的明朗了一些。
三嬸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動容的摟著傅敏初:“好兒子,娘都聽你的就是了。隻是這件事如果被你二嬸曉得了是我們說的,怕是當即就將她獲咎了。我們要做功德,也要悄悄的。”
宋氏理直氣壯:“無憂畢竟見多識廣,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人又聰明,又有朝堂上的經曆,做起事來豈能是我們閨中女流之輩能夠比的?得,今後隻要他在我就去與他商奉迎了。也免得你勞累。”說著竟然擺擺手走了。
說罷後傅薏當即就犯了愁,“這可如何好,老太太也真是夠了,花腔兒層出不窮的折騰,她不累我都替她累了。”
細心想想,實在傅敏初說的的確是這個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