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長的絕代傾城,把你迷住了吧迷住了吧?
蕭錯翻了個白眼:“少拍馬屁,你看周朝那些使臣看的眼睛都綠了,我敢包管他們內心在想如何弄一匹歸去。”
他如何會在這裡?莫非他是廚子?
但是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上一次相見雖隻驚鴻一瞥,可也看得出他穿著低調華貴,氣度並非平凡人。如何這才幾天的工夫人就落魄到做廚子了?
為首那青年生了嚴厲的臉,五官端方,膚色偏暗,雖並不黑,卻因神采冷著叫人感覺臉黑。他背麵的是個虎頭虎腦的圓臉少年,一看就非常討喜。最後下車的人瘦高身量,穿了身深藍色的短褐,因背對著她,隻能看到他高高紮在腦後的頭髮黑亮的像是緞子。
是她看錯?不成能,這類顏是忘不掉的,必然不會記錯。
其他人則都往提早預備好的馬場走去。
這類帥到冇盆友的臉,傅縈作為一個合格的顏控是底子忘不掉的。
不是她看錯,就是對方有題目了。
傅縈聞言,就將窗紗掀起了個裂縫。
阿圓阿諛:“主子曉得的就是多。”
大周使臣本來是不大甘心的對付,但看場麵如此開闊清爽,心中的衝突就少了,便與趙博扳談起來。
蕭錯與阿圓轉頭,就瞧見了在青衣婢女和老嬤嬤奉侍下緩緩走近一身素色紗裙的傅縈,她烏黑的輕紗裙襬被草場上的風吹的向後展開,就像是開在草原上的一朵烏黑的花,隻遠瞭望去,即便瞧不真那張臉,單看身姿步態,便已讓民氣曠神怡。
剛傲了個嬌的美少年咳嗽了一聲,恰錢媽媽過來,他就跟著一同先進了莊子。
傅縈的謹慎肝就轟然了一下,又帥又會做飯,很合適她的審美的說。
“回老爺,瀾少爺已經預備好了。”小廝到屏風另一側回話。
去往西郊馬場的路程不近,傅縈吃了些果脯漱了口,閒著無聊又翻看話本,搖擺之下昏昏欲睡,乾脆一起睡到馬場,馬車減緩速率,同乘的傅薏才喚醒她。
長工的眼睛都直了,喃喃道:“人美,又有錢……”
涼棚四周飄著藍白相間的綵帶,風涼的風中帶著青草香,火線是開闊的草地,左火線的木柵欄後,能看到下人們忙著生火做飯。
蕭錯這廂與阿圓躲在木柵欄後,忍不住近一點,又近一點,看清正在共同馬術演出的那一匹神駿非常的棗紅馬,蕭錯嘖嘖道:“不愧是東盛,馬就是好,這匹馬如果運送到大周去,恐怕可要值些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