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賢妃聞言,就隻笑著不言語。
阿圓秒懂,施禮道:“是。奴婢必然好生奉侍王妃。”又轉頭笑著道:“林大人,請。”
但是她也曉得,蕭錯是言出必踐,既然說了就會做到的。
“他們誰不曉得我是你的王妃?”傅縈反問,“他們不敢對我如何的。”
曹賢妃笑道:“原覺得王爺捨不得王妃一同來學祭天時的禮節呢。”
“好啊。”她輕巧地應著。
二人停下腳步,執手相望,蕭錯低著頭看了她半晌,這才終究讓步了:“好吧,那我讓阿圓跟著你。不準推讓了。”
女眷們都是在禦花圃天一門前大香爐處調集的。蕭錯去那裡能賞到甚麼花?清楚是他不放心她,怕受了委曲罷了。
傅縈禁不住好笑:“你一個爺們家的,跟著我們女眷們摻雜甚麼呀。”
一旁一名二十出頭卻做女人打扮的嬌美女人則是掩口而笑:“王妃這話說的極是,隻是不知是不是至心話呢。”
換了幾次冷帕子,傅縈的眼睛終究消腫了,至罕用妝容遮得住,傅縈便也不想再遲延下去,起家道:“那祭天去的端方如何也要學一學的,我可不想到時候跌了麵子。再說禮部來的這位大人保不齊就是二皇子的人,開罪了是又增費事。”
蕭錯點頭:“你說的是,恰好我也要去學學端方。”說著就拉著傅縈的手向外走去。
但是這到底是女眷們的事,一個大男人家的摻雜出去也不美妙,傳出去了會有人說蕭錯婆婆媽媽,有損他戰神王爺的形象。更何況蕭錯現在要批摺子,朝務實在繁忙,每日能抽出空來陪著她用飯閒談都已經夠可貴,這類都是女眷在做的事又那裡能讓他去摻雜?
林良冀忙撩袍行大禮:“下官林良冀,拜見湘親王、王妃。”
但是傅縈也曉得蕭錯如果想去一趟,以現在的環境來看是多麼不輕易。
傅縈有些驚奇的望著此人,費了一番力量也冇想起這位女人是何人,為何會張口就有針對性的說話。
林良冀一瞧蕭錯身邊的人都要跟著去,更加對這位和親而來的王妃刮目相看,涓滴不敢怠慢。
傅縈便點了頭。蕭錯拉著她手到了前頭,正瞧見阿圓和那位郎中林良冀林大人在說話。
“起來吧。”蕭錯擺手,隨即叮嚀阿圓:“本王另有朝務,你服侍王妃去禦花圃吧。”
阿圓便在一旁低聲道:“這位是司馬丞相的獨女司馬雲英,傳聞與龐蜜斯是舊瞭解。”
“爺摻雜甚麼了?爺是去禦花圃賞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