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縈就百無聊賴的坐在涼亭下的石凳上,看著成群結隊的小鳥飛落又飛走,還瞧見幾隻兔子蹦跳的在一旁草叢出冇,更看到了一尺高的大鬆鼠竄上了鬆樹。
傅縈快步到了崖邊,流水聲放大,在高高挑起的木樁上,隻要一道繩索被風吹的悄悄搖擺,那邊有轆轤?
“你可不要在說長公主是被事兒絆住了。難不成她請了我們來,是在這裡讓我們風乾曬成肉乾的?”
這下輪到蕭錯無語了。
“這……許是……”
固然還是喜幸虧高處望遠,可一點安然感都冇有。
傅縈坐在荒廢好久的石凳上喘粗氣,看著六丈開外崖對岸的蕭錯。剛纔他標緻話說了一筐,她倒是要看看顏值爆表的俊公子是如何玉樹臨風,在索籃中彷彿謫仙的。
這邊的山頂與對岸一樣,鋪就了青石磚甬道,甬道絕頂是個白石涼亭,涼亭四周垂落的陳腐輕紗被山風吹的烈烈冉冉,因年久未曾改換,輕紗已經臟汙的看不出本質,四周花壇環繞,隻是花壇中雜草叢生,石台青苔滿布,再往平台兩側看去,就是鬱鬱蔥蔥的樹林了和大山深處了。
臥槽!
擺佈長公主還冇到,傅縈就起家四周看看。
這傢夥到底是甚麼人啊!駙馬爺親身帶了出去,還能與人家並列坐在首位,逛個後山的花圃子,還特地聘請了他來。
索籃一次隻能容一人通過。常懿做了樹模,第一個跳上去。下人諳練的搖著轆轤將人送到了對岸,又將索籃搖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