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錯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義,噗嗤一笑道:“你傻丫頭,如何這會子還如許能想得開。”
“那你預備如何辦呢?我們明日還還是出發嗎?”
傅縈便點頭道:“也好,我倒是不打緊,主如果娘和外祖母都受了點傷,現在急倉促的去,我擔憂他們身子接受不住。”
向懷義額頭貼地,想討情又不敢,怕惹的龍顏再度大怒,就隻行了大禮道:“是,臣遵旨。”
阿圓忙側開身不敢回禮,隨即行禮道:“向大人安好,奴婢怎敢受您如此大禮呢?快請坐,奉茶。”
她若抱怨兩句,蕭錯心中或許還能好受一些。可她底子冇事人一樣。
“是?!你們精龍衛加上五城兵馬司的人這麼多,竟然對於不了刺客戔戔十人,朕要你們何用!”
蕭錯忙將她摟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大手順著她的長髮,不經意碰觸到背部光滑的肌膚,卻也提不起其他的心機。
傅縈點頭:“固然很累,但有些睡不著。總感覺今晚的事情還冇完呢。此番在皇城中出了這麼大的事,皇上為了平悠悠之口,必然會究查的。”
“湘親王頓時就會就藩,他出發之前,你最好將刺客的母後主使之人抓出來,不然你全族的人頭都不消要了!”
“小笨伯,不擦跌打酒瘀傷如何會好?”
天子打發了二人下去,便坐到了臨窗的軟榻,氣憤未去,一手握著桌角如有所思,喃喃自語:“你終究還是脫手了嗎?終究還是暴露馬腳了嗎!”
“莫非刺客是你派來的?”
“你都受傷了,我們如何也要養好了再走。”
蕭錯又是顧恤又是慚愧又是心疼,表情太龐大,反而不知該說甚麼,隻是冷靜地為她擦藥酒,在傷口上塗了止痛的外傷藥,最後親手為她穿好寢衣。
蕭錯禁不住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本身倒是睡意全無,隻守在她身邊。
蕭錯笑著順了順她的長髮:“睡吧,我守著你。”
向懷義低著頭道:“是。”
蕭錯道:“睡吧,我會找最好的太醫,必然會治好他們的傷勢,此番也是拖累他們無辜享福,明兒一早再去給嶽母和外祖母賠罪。”
“都是我不好,害你又刻苦了。”
“你呀,自個兒三災八難的身子還冇好,又故意機去操心外頭的事?有我在呢。如何也還輪不到你勞心吃力的。”蕭錯極不肯將她也牽涉到那些煩苦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