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死無對證,當初去送傅家人屍身返國的使臣,都在返回大周的途中遭受了馬匪截殺,現在怕早就骸骨無存了。
蕭錯抿著唇,恐怕她說出一句“我夢到孩子冇了”。他感覺本身會跟著崩潰的。大手捂著她冰冷的腹部,道:“我曉得。我都曉得。你不要難過,我已經找太醫瞧過了,你身子並冇傷及底子,隻要好生保養,我們今後還會有孩子的。縈縈,是我的不是,我不該餵你吃那些東西。你明顯已經在防備了,是我不好。”
蕭錯拉著傅縈的手道:“你看得開就好,嶽母和外祖母都急瘋了,他們估計也都曉得了動靜,本來他們還要來看你的,我冇有點頭。”
因為這件事,如何看都曉得是誰動的手。
蕭錯聽著,麵色凝重起來。
傅縈曉得他不肯女人家參與這些事情,並且中間還觸及到對他恩重如山的皇兄。
本來他還在想她醒來時得知孩子竟然冇了,還不知會如何哀思欲絕,因為在夢中掙紮的她嗚哭泣咽的哭聲,讓他都跟著哭了。
本來真的有遺書。但是遺書上的內容怕是任何人都想不到吧?遺書被大周使臣燒了,也冇有人能猜獲得吧?
另有,推她的人是大周使臣。
“我不能肯定。”傅縈閉了閉眼,彷彿在積累力量,半晌方續道:“我不曉得夢裡見到是否是真的。當日我一頭撞上柱子,以後好輕易活了下來,卻有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偶然夢中偶爾能恍惚的看到一些畫麵,卻也看不逼真。這些影象或許一向都在我的腦海中,隻是我冇有觸碰到。”
當日皇上在與北蠻一戰以後就失落了,不然她也不會不遠萬裡的到東盛國去尋覓線索。更不成能趕上傅縈對她情根深種。
“阿錯。我做了個夢。”傅縈的聲音沙啞低弱。
傅縈的話慢條斯理的說完,蕭錯心中已是恨不很多心疼她幾分。
不,不不!
“你也不要難過。如你所說,我身子無恙。將來還會有孩子的。這個孩子來的太早,我也還冇做好做母親的籌辦呢。你放心,我固然難過,但也不到冇法放心的程度。隻是想曉得本相。”
但是見主子發高燒還說胡話,又不斷地哭,珍玉、綠竹和吳嬤嬤三人急的頭髮都快白了。還要去宋氏和廖氏跟前回話,說傅縈並無大礙,攔著他們不要這會子就來,免得看到傅縈如許受不住,如果兩個長輩再病了,府裡就更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