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錯出去幫她挑了身藕色的素淨褙子,用了東珠頭麵,打扮的淡雅又不失高貴,便聯袂去了正院。
“你不是豬頭肉做的麼。”蕭錯下巴蹭她的頭頂。
思及此,傅縈便禁不住紅了眼眶,倒不是不記皇後的仇了,隻是物傷其類,不免悲慘。
傅縈搖點頭:“也不是難過,隻是遐想到本身罷了。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二皇子怕要留下伴隨皇後了吧?你要本身回京都嗎?”
傅縈放下了糖球,“這就來,我換身衣裳。”
傅縈躺在柔嫩微涼的錦緞床單上,回身偎進蕭錯健壯暖和的懷中。枕著他肩膀,手搭在他健瘦的腰間。閉著眼喃喃道:“四皇子的事來的過分蹊蹺,你說當年出了泰城的那件大事,皇上經曆過那麼多的傷害和波折,這件事幕後主使之人會不會就是此次針對四皇子之人?”
“不消。”蕭錯低聲叮嚀阿圓:“此番我們王府帶來到避暑山莊的人一個都不能走開,我在此處,統統人就都在此處,你這些日儘管放心跟在我身邊,徐先生在京裡留了妥當的人,會辦好此事。”
這個節骨眼兒上,誰故意機理睬她去?
傅縈倒是冇覺對勁外,隻感慨道:“也難為他臨危穩定,這個節骨眼上還能穩住架兒來主持大局。”
珍玉和阿圓帶著小宮人抬著食盒出去,二人臉上都紅紅的還掛著含混的笑,蕭錯見狀咳嗽一聲,威懾實足的瞪了阿圓一眼,拉著傅縈往閣房走去。
“冇甚麼。我隻是胡思亂想。”
蕭錯去往正院,路過本身與傅縈所居院落時腳步一頓,乾脆超出緊閉的黑漆院門到了院子中。
“如何會是她呢……”一句呢喃不自禁溢位。
傅縈抱著糖球推開窗:“如何了?”
內心一跳,他們想到一處去了!蕭錯望著她久冇言語。
二皇子方纔分開未幾時,蕭錯也命阿圓放了信鴿。
“不一起沐浴也罷了,總要一起睡吧?”
或許另有其人?
“是,那奴婢就放心了。”阿圓想了想又道:“另有一事,奴婢瞧著龐家蜜斯去找王妃,來了兩三次都被攔了。”
傅翎於傅縈來講實在算不得甚麼朋友,也犯不上忌諱這個話題,她便也冇躊躇,直言道:“我隻是想起了翎兒。”
“她又折騰甚麼。”蕭錯語氣不悅。
……
“你還說!”
但是有些題目卻說不通。
皇後此時那裡會好?丈夫危重的同時落空幺子,如此連番打擊,是個女子就受不住,不必說旁人,若此事擱在她身上,傅縈怕是都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