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習習認不得這是甚麼怪玩意兒,重點也冇在這上麵,一會工夫就把唐禹滿身摸了個遍。
媚眼如絲,小手微涼,那般似水的柔情,足以熔化任何男人的防地,唐禹曉得她想乾甚麼,也不掙紮,任由胡習習的白淨手指在他身上遊走撫摩,還閉著眼享用道:“真是舒暢,嫂子這雙手可真是柔啊,怪不得彆人都說好玩不過嫂子!”
唐禹冇焦急戳穿,而是假裝不知,悠然得意的趕路。
身後空空如也,除了被風吹彎的樹枝草木以外,甚麼都冇有。
唐禹用心加快法度,草木折斷的聲音愈發頻繁,較著前麵的人是在跟從他的法度。
老天成全,我豈能孤負!
唐禹捂了捂臉,感覺他的智商不忍直視:“大哥,這裡四野空曠,就那麼一棵樹,你能躲到哪去啊?”
胡習習摸到了彆的一支槍,唐禹風雅的將手槍拿出來,扯談道:“這是我平時用來吊鄙人麵,練鐵襠功的!”
“出來吧!”
唐禹也笑:“我也冇見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