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明白她的意義,當即擯退屋裡的丫頭婆子,道:“芸兒,現在屋裡冇有其他甚麼人了,就我們娘仨,你說,到底是甚麼事情?”
如果冇有一點手腕,如何會讓聶帥癡迷了這麼些年,屋裡再無其他姨娘呢?
但是現在看到二夫人,聶思芸隻能說,她現在才曉得甚麼叫做天外有天了。
小鄒氏的哭,是能讓男民氣軟的哭,而二夫人的哭,那是連女人都會心軟的。
二夫人驚跳了一下。她倒並不是因為三蜜斯獲咎了甚麼人,而是因為二老爺,二老爺在三蜜斯病中的時候,真的還獲咎過一小我,曾經氣急之下,踹過一個大夫一腳,阿誰大夫真的不經打,隻一腳,肋骨就斷了,當場就吐了血。
二夫人很對勁聶思芸的“俗不成耐”,這就是她縱養的成果。這個七蜜斯就是在她的糖衣炮彈下,在蜜語甘言中,養得冇法無天,藉以一步一步廢弛她的閨譽,讓都城的王謝世家都不敢迎娶她,從而達到本身設定的目標。
聶思環也非常焦急:“七姐,你快說,甚麼事呀?”
看著二夫人,聶思芸忽地想起小鄒氏來。不曉得是不是柔弱的女子特彆能討得男人的歡心,即便是像聶帥那樣的鋼鐵男人,也禁不住小鄒氏的眼淚守勢,頓時敗下陣來。
說著,二夫人又抹起眼淚來。
二夫人的眼裡“慈愛”更深:“二伯孃曉得芸兒一貫最體貼你三姐了,也不枉二伯孃疼了你這麼些年。隻不過你三姐的性子如此要強,受此打擊,隻怕今後不得安生了!”
二夫人哭了一會,見聶思芸冇有一絲動靜,感覺有些不測,便不再哭了,抹著眼淚道:“芸兒,你去看過你三姐冇?”
聶思芸有些躊躇:“我是在一個夜裡看到的,看得也不太真,也許弄錯了也不必然……”
二夫人幾近銀牙咬碎,目光裡似要噴出火來。大房一貫與她們二房過不去,這一次竟拿她女兒的閨譽做文章,把她女兒念念不忘的太子妃的頭銜給弄冇了,這個仇她必然會報的,她絕對不會放過大房的!
一旁的二夫人也坐直了身子。
她支起腦袋思考一陣:“不會是三姐之前獲咎過甚麼人吧?”
此時,聶思環插話出去:“七姐,我方纔去看過三姐了。三姐就一向躺著,昏昏沉沉的睡著,也不睬我,我好擔憂哪!”
聶思芸咬咬牙道:“我可說了啊,當時天好黑,如說弄錯的話,可不能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