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但是傷口疼?”
言氏聽了笑道:“恰是呢!但是珍娘會不會不風俗和人睡一張床呢?”
“蜜斯您可真逗!這都城裡誰家的菜能跟寧遠齋比啊……”
進了正院,言氏忙拉了她進屋,很快端茶的,送點心的,送熱水拿帕子的梳頭的都來了,好一通服侍,唐迎終究能夠舒舒暢服的坐下來好好說話了。
唐迎說:“想來是遇不到的,我孃親是善人,早就重新投胎做人了,她是帶罪投井的,當在那阿鼻天國裡煎熬著呢……”
看著眼裡不捨和心疼的言氏,唐迎乾脆道:“管他呢,那就煩勞舅母去沈府報個信,就說留我住一晚,明兒再歸去,至於我如何出來的也不消提了,等我歸去後本身跟家裡解釋吧!冇事的……”
身後又傳來秦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