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和沈蘿對望一下,甚覺奇特!連過年都不愛露麵的劉氏如何來了,她不是隻要受了小秦氏欺負後纔會四周走動哭訴嗎?
“頓時照三嬸嬸說的去籌辦!”
“姨娘可挺得下去?”沈蘿嚴峻的問。
沈蘿也偶然和她多說,草草見了禮後又回到錢姨娘床邊。
她睫毛微閃道:“我聽人說她又不好了,聽症狀不像是吃了傷胎藥倒像中了毒……蘿姐兒與其在這裡乾坐著等,不如快些取炭灰來,那東西能吸掉身材裡殘留的毒!從速再叫人去榨蘿蔔汁,結果比大青葉綠豆汁更好一些!”
她苦笑一聲道:“看來二蜜斯是信不過我,算了,那我就先走了……”
“就這麼乾著吃?這如何咽得下去呢?”沈蘿憂愁。
錢姨娘被扶起家,真的把灰紅色的炭粉嚥下去,沈蘿背過身偷偷擦了擦眼淚。
宋大夫正察看藥罐和碗時,窗外一個清寥的聲音在說:“蘿姐兒在嗎?我是三嬸嬸,我能夠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