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莫要這般了,細心傷了手,本王心疼,”端王將江念柔若無骨的春纖捏著,好似要將人的心也捏了去。
“但分歧適呀。”
江念略微思考便回道,“嗯,有王爺珠玉在前,妾身不敢憊懶,”這話抬著端王呢。
“冇有永久的仇敵,更冇有永久的朋友,能為我所用者為友,阻我高路者即為敵。”
“妖精,誠懇些,”說著端王的手便掐住江唸的腰,往懷裡帶。
“不累,”聲音纏綿,端王聞聲頃刻便想到昨日在紙上撞見的女兒家心機,以是覺著江念練字時都是在盼他來呢,頓時便被愉悅到了。
不過演,她會的,一雙明眸盈水,睫羽輕顫,笑意璨然,“嗯嗯,妾曉得了。”
白芍並未當即回話,江念也不急,就專注地切小丁,終究在將四個番茄都切好後,白芍也吱聲了。
不說還好,說了端王便記起那處來,讓人不下不上的,真是要命,他感覺書裡吸人精血的妖精具象化了,並且隻怕更甚。
要說之前,全麵還感覺江念不過是靠著這張臉,加上兩分運道,但本日在瞥見主子爺從戶部下值,便倉促往這邊趕,他便重新核閱起江念來,畢竟主子爺可從未這般急色過。
“念兒這些日子應當是日夜苦練吧?”
江念冇料錯,不過日晡之際,端王就入了梧桐苑,江念看著端王比平時快半拍的步子,眼眸亮如星鬥,本就昳麗的五官更加現豔起來。
“承諾王爺的,不敢不放在心上,”說著江念便將端王引至書桌前。
不過說是仇敵,太絕對了,如林庶妃現在憑藉於榮側妃,臨時還算是盟友的。”
江念聽著端王儘是密意的話,半點波瀾冇有,帝王最善攻心,如果當真了,隻怕得寵是小,家破人亡是大,她很惜命。
人冇有不愛聽阿諛的,不過端王身份權貴,阿諛的多了,也就不奇怪了,但點子對了,還是能愉悅人,就比如這不顯於人前的行書。
“念兒說本王欺負你了,那本王得坐實了纔是,”說完這惡棍話,便用大手扣住江唸的頭,將絳唇包裹住,隻勉強能聞聲淺淺的哭泣聲,平增媚色。
“奴婢覺著是仇敵,”聲音很低,較著冇底氣。
“如何說?”既然想教白芍,江念便多了兩分耐煩。
“姨娘是說早晨王爺要來?”
這回白芍聽懂了,卻更感覺這王府後院是龍潭虎穴。
端王感覺本身再想下去,隻怕真就白日宣淫了,趕緊止住浮想,“全麵,上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