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真是會說話的,這後院哪個女人,不想生下王爺的宗子,這是提示她得恨著榮側妃呢。
唇妝選用的櫻桃紅,薄塗於唇瓣之上,光彩飽滿而素淨,好像熟透的櫻桃,儘顯嬌媚。
“那奴婢給您上妝了。”
江念細心掃了幾遍,又看了看本身本日的妝容,這才定下,“就這件淡紫色軟煙紗裙吧,”質地輕浮如霧,夏季穿再合適不過。
江念不敢草率,沉吟半晌才啟口,“說來也是妾身的私心。”
白芍用桃木梳子輕柔地順著江念如綢緞般順滑的青絲,“姨娘您是想讓王妃感覺您笨拙?”
王妃也不出聲,彷彿不在乎江念說與不說,正廳裡氛圍頓時便凝重起來,壓得人喘不過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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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拜見王妃,”江念行的是三跪九叩首禮,也是禮節中最昌大的禮,這也代表著她正式成為了端王的妾。
“之前素淨,那是我出身商戶,位分又不高,天然寒微如泥,而昨日我剛侍寢,王爺又晉我位份,我如果還素淨,那便變態了,起碼王妃不喜好。”
“有勞女人了,”說著江念給白芍使了眼色,白芍趕緊上前塞了個荷包疇昔。
王妃也不攔著,等江念將頭磕完了,才斥責珍珠,“我忘了,你這丫環也忘了?江姨娘身子纔好,竟是讓她跪著。”
“對了,王爺說你想讓之前貼身照顧的丫環入王府?”王妃雖還笑著,但眸子裡卻藏著打量。
“能服侍王爺,全賴王妃您為妾身在王爺麵前好言,妾身感激不儘。”
說完江念把頭低埋著,好似恐怕王妃發怒。
江唸的神思被打斷,她也不再多想,總歸她想好好活著便是了。
“是妾身福薄,”江念故作委曲。
王妃看著江念手上的帕子都快攪碎了,又細心打量了江念這張豔若桃李的臉,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那丫環瞥見江念滿臉恭敬,態度非常和軟,“容奴婢出來通傳一聲。”
“嗯,”江念擰著眉,似是糾結該不該說。
眼妝則以煙燻紫羅蘭暈染,邊沿漸淡,中心稍深,彷彿含苞待放的紫藤花。
江念站在門口,賞著院裡的景,花團錦簇,不由得想起小說裡,徐氏的結局,被廢幽居冷宮,最後病死,真是時移世易。
“姨娘您瞧瞧,可有哪兒要改的?”
那丫環掂了掂分量,笑意更深了,“費事江姨娘等上半晌,”說完便打起竹簾入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