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來看江唸的事,倒是冇生出多大動靜,六月的天能將人熱化,江念所謂就一門心機練字,總不能在端王麵前落個三分鐘熱度的印象。
白芍頭垂得更低了,瞧著跟個小鵪鶉似的,江念那裡還捨得說她,罷了,純真便純真些吧,總比心機不正的好,總歸她護得住。
“女人,昨晚的事都是奴婢不對,奴婢今後不打絡子了。”
但想著端王的性子,又感覺是她多想了。
“冇有不就是冇事?你還嚇成如許,再說你不打絡子,如何賺銀子給我花,每天彆胡思亂想的,聽到冇?”江念說了這麼一長串話,趕緊喝了杯水。
王妃倒是搖了點頭,“你不懂,若不是上心,王爺便應當宣她侍寢了。”
瞧著端王那處支起,江念偷偷舒了口氣,總算是轉移了他的重視力,“王爺,可不成以再寫一副字?我瞧著您的行書極好,想著用到臨摹。”
就等著你查抄呢,不然如何勾你,“嗯嗯,我必然好好練習,不過王爺字這般好,我冇個三四年也是練不出來的,您可彆太嚴苛了,行嗎?”
“好了,不說了,不該挑起你悲傷事的,是本王不對,”小女人歡歡樂喜同他會商詩句,他確切不該用朝堂那套心機摸索她。
“江氏好色彩,王爺估計就是有幾分新奇,”珍珠到底冇經曆過男女之事,感覺江念一冇提位分,二冇侍寢的,實在算不得甚麼。
“書”字基不成聞,像是被江念吞了普通。
看著小女人明顯還傷懷著,卻還開口安撫他,端王心軟了,想著這般懂事又長得好的女人,他要多寵兩分纔是。
“嗯,”江念咬唇道。
倒是白芍去取早膳返來,又給江念帶了個動靜。
端王方纔不是冇瞧出來江念眼中的冷傲,但親耳聽到敬佩卻還是勾了唇角,“行,不過要了本王的字,本王但是要查抄效果的。”
“嗯,”不是不委曲,而是不悔怨,“我之前在閨閣裡,也是有手帕交的,有些出嫁了,我也時有耳聞過得艱钜,但入了王府,起碼到現在我感受冇有不歡暢的,並且王爺您對我很好,不但給我送銀子,還送書~”
看著江念欺霜賽雪的肌膚垂垂浮了一層胭脂粉,端王心中大為暢快,看來小女人這是開竅了。
本來心神躁動,現在卻反而不急了,他要等著小女人滿心滿眼都是他。
“就為著王爺來,冇通傳?”
女人要的便是體貼,矯情一下便夠了,多了讓人感覺膩,江念冇再出聲,隻乖乖送端王到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