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果汁子都被奴婢除儘了,這玉紅膏庶妃您用著隻要對身材好的,儘可放心。”
不過不管如何,凡此各種皆為過往,魏王也好,蕭懷征也罷,再無人記得,至於太子之位,書裡既然寫了是六月中,應當是錯不了,靜待佳音便是。
蒲月三日,出聖旨,帝臥床期間,暫由端王代為攝政。
投壺乃是大慶朝貴族們所愛好的樂子,也算雅事,江念身子未大好,走遠不得,因而便在院子裡玩這個,一為打發時候,二為發發汗,於身材無益。
“庶妃,您本年想吃些甚麼口味的粽子?奴婢去大廚房拿。”
“這些事未灰塵落定前,不準與旁人般胡說,聽到冇?”江念捏著短棍,眯著眼,然後用力往前投去,隻聞聲啪的一聲。
蕭懷征落馬,前朝天然大洗牌,加上蕭懷臨攝政,以是天然是忙得腳不沾地,以是自從蒲月江念都冇瞥見過他。
“疇前都是甜口,現在想來鹹口或許也彆有滋味,都拿些吧。”
白芍說著話,臉上也是喜氣洋洋的,王爺如果能成為太子,那她們也能跟著水漲船高。
江念輕點了點頭,這玉紅膏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有甚麼奧妙。
江念眼睛望著兩個丫頭比賽,心倒是早飄遠了,這段日籽實在不承平,不過不承平底下,多的是乾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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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聽到桃花汁子,她將視野轉到床前的這紫檀雕花草屏風上,就是柳庶妃當初送的感染了紫煙果的那座。
“這兩個看著還冇有異動?”
前朝後院向來都不是分開的,此中權力交叉,錯綜龐大,跟著局勢愈演愈烈,各色動靜也連續在後院中傳開。
綠蕊正在給江念做貼身佩帶的藥包香囊,聽到問話,手停了下來,“冇有,看著都是誠懇的,也冇有說藉著機遇出去遞話的。”
“那庶妃,我們可要尋著由頭把她們打收回去?”
“庶妃,您現在投壺好短長了,十次有六次都是中的。”
四月二十八日,隻為鎮國將軍的蕭懷征起兵謀反,與其母刑貴妃裡應外合,逼宮,但卻大敗。
“是,奴婢都曉得的。”
“不給你點經驗,我看你是記不得,綠蕊給我狠狠地贏,每人十投為一局,我本日便當回裁判,你最好是將她這個月的月銀都給贏了去。”
四月十九日,魏王因為傷害手足,被剝奪封號,收回封地,連降兩級,貶為鎮國將軍。
“這倒是成心機,看來她們的棋是要下在要緊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