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雖與阿玖都是國公府世子之位的爭奪人選,但顧雲卿自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容玥常日裡並冇有獲咎她與阿玖的處所。
秦媽媽忙上前解釋,但顧雲卿現在倒是惱火不已:“你早知這事,為何不奉告我!”
“以是夫人就算等些時候,與大少爺也已經無關緊急!”
桃葉走到田府醫身邊,對著上邊的顧雲卿矮身施禮。
“羅姨娘心機深沉,又有老夫人和國公爺的偏寵,並且國公爺那邊又一貫防著您對大少爺倒黴,是以夫人不便直接插手此事,免得惹一身不是,不如尋個合適機會將這事透到大少爺那邊去!”
獲得允準後,桃葉取了一朵絹花拿在手中,高低看了兩眼,微微用力,將下邊用來簪發的銅條拔了出來,整朵絹花便在桃葉手心散開來。
“謝夫人!”
“是老奴的錯!”
田府醫曉得這事不小,細心回想了一下,才必定地說道。
“比來大少爺那邊可有傳你們去請脈?”
“這絹花果然是有關竅,還是你聰明!”
“奴婢隻是方纔俄然想起前次青梅栽贓給奴婢的那支中空的花釵,纔有些猜想,冇想到恰好碰上了!”
秦媽媽是真冇推測顧雲卿竟然如此靈敏,她固然得了五少爺的話不能將這事說給夫人聽,但夫人既是問了,她也不能坦白。
“秦媽媽,你曉得這事?”
這一問倒是讓顧雲卿有些猶疑,如果冒然讓霜兒那丫頭指證,除了這兩隻絹花,也冇彆的證據,到時羅氏有的是體例抵賴,但若不說,靜待機會,容玥的病情被擔擱……
“不過夫人放心,那隻是平常的迷情藥,並不是……”
桃葉說道。
這東西就算是毒藥,也不是劇毒,要不然羅姨娘也不會連送了兩年之久。
“夫人恕罪,是小人魯莽了!”
秦媽媽奉侍顧雲卿快三十年,顧雲卿方纔的躊躇,她稍稍一想就知為何。
他說到這裡,又感覺有些難以開口。
“前次阿玖院子裡那事莫非也是羅氏的手筆?”
“夫人,五少爺最是孝敬您,定是怕您勞心或是起火傷身這才讓秦媽媽將這事瞞下了。”
碧雲催促道。
顧雲卿當然明白秦媽媽對本身的忠心,羅氏這些年冇少搗蛋,但極少有鬨到她跟前的,定是秦媽媽暗中幫本身措置了,至於本身兒子,等晚間回府來她必然要好好說上一頓。
秦媽媽往地上跪去,碧雲幾個也冒死低著頭垂手侍立在一邊。
田府醫不等上邊的顧雲卿開口,已經將那粒東西謹慎放在了本技藝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