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搖點頭,又折下兩根樹枝,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用。
“請師父做甚麼?”
他眼巴巴的看向他:“請師父,喂。”
這一晚,楚曦總算認識到了為人父母的艱钜。
他蹙起眉毛,兩行淚水倏然從眼角滾落下來,凝做珍珠四周亂迸。
魚“啪嗒”一下從嘴裡掉到了洞外,高低撲騰。
楚曦正色:“明白了,就說,明白。”
手裡的樹枝“啪嚓”一下,再次英勇捐軀。
他執起玉筆,照書中所說,在掌中畫出腦中所想之物。瞬息之間,一隻信鴿自掌中平空冒出,他雙眼一亮,卻見它撲棱了幾下翅膀,又化作一縷輕煙消逝了。他卻並未泄氣,反倒非常愉悅。
滄淵回過神來,抬眼就與一雙黑眸撞了個正著。
見它唇邊冇有血跡,蹼爪也乾清乾淨,他才放下了點心――
畢竟,養閨女比養兒子可要費事多了。
“今後不準隨便對你師父摟摟抱抱的了,曉得嗎?”
楚曦見他如此溫馴,心下大悅,不由又想,這小鮫脾氣這麼暴,他的話倒是聽,萬一今後要麵對彆人呢,便道:“另有,今後要求彆人做甚麼事,要在開口時第一個字就用【請】,曉得嗎?”
小鮫豎起耳朵,朝他爬過來。
楚曦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鮫,它眨巴著眼睛,也是一臉猜疑。
楚曦往下瞟了一眼,可鮫人腰腹以下俱是鱗片,那裡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