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周身熱意中傳來的微痛讓席臨川冷氣輕吸,眉心狠皺,他瞪向咬完了心對勁足躺歸去還不忘咂咂嘴的她,不善的一聲低笑已帶了沙啞,終究再不留分寸地俯身欺了出來。
席臨川也已困極,微睜的雙眼笑意不減地看著臥在懷裡連再動一下都冇力量的才子,替她將那一縷因沾了汗水而貼在臉頰上的烏髮順道腦後。放心腸也閉上眼,麵朝著她的身子稍傾,臂彎將她圈得更加嚴實,循循地緩出一口氣,安穩入眠。
紅衣仍舊嗚哭泣咽的,一邊儘是委曲,一邊內心迷惑他如何能同時兼顧這麼多的行動,忽聞他輕問了一句“趴會兒歇一歇?”,不假思考地就答了一聲:“好……”
他的唇也已垂垂炎熱發乾,毫不委宛地劃過她的脖頸,似在當真體味這細柔間沁出的淡淡暗香。轉而覺出輕微硌意,原是已吻至了她的鎖骨上。
“輕點……”強自抽出的明智讓她嗓音沙啞地勸了一句,雙臂卻毫無骨氣地再度反環住他,感遭到他沁出汗來的後背上的清楚光滑。
他竟然、竟然已經把幔帳放下了?!甚麼時候的事……這一套行動也太敏捷了……
.
“嗚……!”還沉浸在咬了他一口的鎮靜中的紅衣毫無防備,被霎然傳來的痛感激得雙目一濕。兩口短促地喘氣以後顫抖著咬緊嘴唇,暗覺方纔送給他的痛感必已被他更加抨擊了返來,還是虧了……
“咳。”席臨川看著她白裡蘊紅的側臉,不滿地一聲輕咳,“洞房花燭,你看內裡,不看我?”
紅衣緊咬著牙關,沉思迷含混糊的,竟感覺有點虧損。
紅衣環在他背上的手相互緊攥著,再鬆不開,他也如是。已持續了頗久的律動愈發激烈,將帳中熱烈再度推高一層……
笑意微邪的語氣讓她頓覺充滿傷害,剛轉過甚來與他目光一觸,便見他俯下身來。
是以當他在將她翻過來的時候,她便不由自主地逢迎過來,手腳並用地將他緊緊攀住。他含笑著撩開她臉上混亂地碎髮,目光再度觸及頸上的那枚殷紅,彷彿連那紅色都變得不一樣了。
口上、身上的行動都更加不委宛,紅衣初還強撐著多少明智,再一陣輕痛中腰上陡僵,終究統統設法蕩然無存,墮入任由他擺佈的完整虧損的地步。
“沐完了,更好了。”
手剛探出,他便悠哉哉地坐了下來,恰到好處地擋在了她和衾被中間。
滿盈出的一層昏黃繚繞開來,絲絲縷縷地將二人包裹住。幔帳中淺淡的汗味與女子的暗香膠葛氤氳,氣味一陣熱過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