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袖點頭:“我曉得。”
席臨川起家去開門,見了內裡的人眉頭一蹙:“綠袖?”
席臨川眉頭微挑,看向那位批示同知,他一點頭:“我可與將軍一起請旨。”
伉儷同心。
她將那張字條擱在案上,小小字條上的幾道摺痕很清楚,無字的那一麵已顯得很舊,連紙張色彩都變黃了。有字的那一麵,色彩卻要潔淨一層,可見是經常被人隨身帶著、經常被翻開看,但又一向謹慎地護著那筆跡。
“如何?”席臨川皺眉看向她,那鷹歪一歪腦袋向前跳了兩下,探頭去喝席臨川盞中的茶水。
這四個字在紅衣腦海中一劃而過。
“我曉得在編舞的事上我比不過紅衣,但是……”她看向那禁軍,“公子不會承諾讓紅衣去的。他位高權重,就算您去請旨,陛下也多少要顧及公子的心機,又何必非走這一步把乾係鬨僵了?”
綠袖聳聳肩頭,蘊起一笑:“如果他明天就死了,我鐵定不去了,換多少人去做這細作也說不動我去送命――但他不是還活著麼?我想讓他活著返來,讓彆人去做這件事,我不放心。”
兩今後,一樣的字條再送一次,仍不回,再度放鷹歸去。
他取來食和水餵飽了鷹隼,再度揚手,那鷹隼便又一次騰空而起了。冇有再在那裡落腳,徑直飛出了窗戶,嘶叫了一聲以後,很快就消逝在湛藍的天空中。
彼時紅衣正吹著一碗薑湯,見了那鷹隼一怔。席臨川悶頭看著書,也未理那隻鷹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