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宋書煜對她的寵溺庇護,那張小臉,又變成了惹人討厭的麵孔。
她喜滋滋的赴約,即便是她猖獗地對著鄭鈞揮脫手臂,狂呼墮淚或者歡笑的時候,他仍然穩穩地站著,隻是隨時伸開了雙臂幫她擋開能擠到她的人。
他公然探身過來,伸手靠近她的手,她因為嚴峻和幸運快暈倒了,覺到手上一涼,然後――套在她手上的手套被他脫走了。
她惱羞成怒地直視他那通俗潔淨的眼睛,那邊盛著暖暖的體貼,看不到一絲少年情動或者澀然的模樣,那感受――他就像一個大男孩,彷彿壓根兒冇有到動情的春秋。
那年夏季,她崇拜的歌手鄭鈞來這裡停止演唱會,他便約她一起去。
當真是世事難料,那樣一個冰臉如鐵般癡鈍的傢夥,竟然會眸光如水,被如許一個小丫頭弄得失了沉著和分寸,真真是“問人間情為何物,隻能是一物降一物。”
宋書煜接了過來,一張一張地看了,揚眉和她對視了一下目光,說:“我們先去拍片,晚些時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