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有些哀傷地說著:“媽媽,人生真是很奇妙,之前你還跟如歌爭我呢,現在如歌都不要我了。她一向拖著,都不肯意跟我複婚了。媽媽,現在如您所願,兒子跟如歌的伉儷情分,算是儘了,跟喬家的緣分,也算儘了。”
淩兒眼眸一亮,盯著他:“那你想如何?”
淩予麵色微冷,不語。
樂池麵色微沉,不語。
淩予也不計算了,他那顆巴望母愛的心,早已經在骨感的實際麵前一寸寸殘落,完整泯冇!
說完,她上前,親身接過方言手裡的輪椅,推著淩予在茶幾前停下,端著樂池奉上來的白咖啡到他的手內心。
淩兒一本端莊地說完,抬手用力握著淩予的手,淩予的手裡還端著熱咖啡,被淩兒衝動地微微一晃,炙熱的液體一下子濺了幾滴落在淩予的休閒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