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後也在這時候看了眼太後,婆媳倆相視而笑,也不動聲色。
南宮梵臉頰一紅,道:“窈窕才子,君子好逑。”
說白了,淩煦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皇後設想他那套說辭裡的天子,換成了皇弟罷了!
南宮梵眸光一亮,正要看清,但是宮女不給他拿到紙條的機遇,端著托盤跟蓋子就下去了。
淩煦始終未曾看過身側的漠亦嵐一眼。
恰好,一支舞,重新到尾跳的令人嘖嘖稱奇,卻並無任何不當之處!
他一心隻想早點歸去,陪著一日未見的祈歸,摟她在懷,與她一起坐在房頂上,坐在櫻花樹下,唱著歌,下著棋,回想著他們對另一個天下共有的思念。
公然,跟南宮煥上午在禦書房說的一樣啊!
因為南宮梵還未立室,也未封王,所以是住在宮裡的。宮裡的女人,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出去的。
淩煦嚥下一口酒道:“這是本王的義妹,自小琴棋詩書畫樣樣都好,如何,皇弟看上了?”
天子冷著臉,道:“既是煥兒的義妹,那就送入梵兒的宮中為妾好了。不過,明日起,趙奇!”
直到美人退下了,皇後跟太後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淩煦吃著盤子裡的菜,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麵前的人嬉笑鼓譟他皆不在乎,他沉浸在與祈歸的各種回想裡,內心泛著淡淡的清甜。
南宮梵會心,直接道:“這是誰府上的美人獻舞?為何不見她自我先容一番?昔日集會,也不見過誰家蜜斯是這個模樣的。”
淩煦笑了,看著劈麵的南宮琰,而現在的南宮梵桌邊,宮女上了一道菜,一掀蓋子,上麵附了一張紙條,寫著:“此荷花美人贈與皇弟可好?本王方纔娶妃,漠北將軍之女凶悍非常,實在不敢納妾!”
實在上午在禦書房裡的時候,淩煦跟天子說的是,是南宮梵把美人從青樓接了送來,懇請淩煦幫手養著,比及太後壽宴讓她露一手,再以淩煦義妹的身份把她出自青樓的身份洗白,送入他那邊做妾,好長相廝守。
玄星當即在淩煦耳邊解釋:“這是外務府總管。”
那美人長得美,舞更美,身著淡粉色的斑斕羅裙,裙襬呈荷花狀,長長嫋嫋的水袖輕柔地飄著,一頭靚麗的青絲,係成了頎長的兩條墨色的小河,跟著舞步而擺動飛揚,增加了超脫之感,不盈一握的小腰彷彿水裡遊動的蛇,腰帶上還掛了叮叮鐺鐺的金色鈴鐺,燦爛奪目配著精美的臉,妖嬈的妝,如何看都感覺分外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