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卡刷開,霍長淵踢開套房裡間的寢室門。
“真的是你?”林宛白眨眨眼睛。
林宛白垂下眼睛,聲音有些悶,“燕風哥……”
長指導在紅圈上麵直接掛斷,他瞥了眼她,還是順手發了條資訊疇昔。
霍長淵冷冷的轉過身,沉斂幽深的眼眸像是把鎖似的揪住她不放,咬肌迸出來,“如果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彆的男人的名字,嚐嚐?”
路虎直接橫在了旅店門口,霍長淵下車將她攔腰抱起,車鑰匙丟給了門童,便大步往內裡走。
陰冷的男音驀地揚起,似是有颼颼的冷風往被子裡鑽出去。
渾身哪哪都痠疼,特彆是腰和腿,眼角餘光裡都是青青紫紫的陳跡。
分歧於第一晚,當時她還很青澀。
燕風皺眉,隻覺得她是酒勁上來了。
隻曉得憑著本能,半個身子都貼向他,纔會讓那股熱浪稍稍減退一些些。
林宛白從醒來後內心繃著的那根弦終究鬆了,乃至過於小小衝動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而也一樣因為這個行動,裹在身上的薄被也緩緩墜落。
林宛白被逼著迎上他視野,可認識還是是不清楚的。
燕風隻好大步走疇昔,跟著一起查抄了下後車身。
霍長淵胸膛的肌理順著呼吸不竭起伏,毫無節拍可言。
“你喊誰!”霍長淵陰鷙的問。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醒過來。
不由加快了些腳步,走到了泊車的位置,翻開副駕駛,將她謹慎翼翼的放出來,正往身上綁安然帶時,俄然傳來一陣車身相碰的“刺啦”聲。
…………
他咬在她耳邊,“妖精!”
林宛白被扔到床上,像是蝦米一樣伸直,等他單膝跪在中間,又當即像是在車裡一樣,順著他的手臂往上貼,臉上的潮紅彷彿更嚴峻了些。
“……”林宛白垂著眼睛,像是冇有聞聲。
並不是很嚴峻,刹車踩的及時,隻是蹭到了淺淺的一層漆。
眼睛裡閃現的都是迷離,根本分辨不清麵前的男人是誰,隻是在一遍遍舔著嘴角,滿臉漲紅的雙手試圖去抱他的腰。
語氣如許霸道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燕風轉頭,公然車後身被碰到了。
隻圍著條浴巾,倒三角的身形,光芒的乾係有些看得不是很清楚,想到昨晚從俱樂部裡和燕風出來……
像是之前那樣,她低低反覆,“燕風哥,我真的很難受……”
她像是冇有看到他臉上的肝火,神采裡竟然暴露了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