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落喝醉了。
“哦。”柳夏落一臉冷酷地往內裡走:“你跟我說乾嗎?又不是我上了你讓你有身的?還是說你籌算讓我陪著你去病院把這孩子做了?”
“叫大夫!”寢室裡,顧言墨吼怒著。
就等著這一刻了!
柳夏落眯著眼打量了好一會兒:“哦,我剛纔抓得……是那玩意兒哦?”
“獲咎?”
“結果?甚麼結果?”
顧言墨一展開眼,就有東西流進了眼睛裡,生疼。
本身那樣大庭廣眾之下獲咎了他,會不會被先啪啪啪泄憤,然後殺了棄屍啊?另有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凶,還說她會悔怨,莫非有虐待偏向?
柳夏落倒是果然很快就返來了,穿戴浴袍,香肩小露:“敬愛的,讓你久等了。”
“嚐嚐?如何試?你好煩啊……彆老是拉著我好不好,我曉得我長得天生麗質,滾蛋啊,彆和我搭訕,我要去廁所。”
顧言墨看著麵前醉得不成模樣的女人,嘲笑了一聲:“難不成你還籌辦在這兒脫褲子上廁所?”
柳夏落揮了揮手,卻仍舊冇有掙開那男人的桎梏:“在這兒脫褲子就脫褲子……但是我並不內急啊,我是想……嘔……”
楚城君上會所。
影象在漸漸回籠,柳夏落瞪大了眼,她想起來了,在會所裡擋了她上廁所的路,被她摸了小丁丁,還吐了一身的人……
柳夏落已經到了柳家門口,包不見了,手機、卡、身份證都冇了,幸虧君上會所離柳家不遠,夜裡人也未幾,纔沒有人把穿戴浴袍的柳夏落當神經病。
柳夏落蹙眉,腦中倒是一片空缺。
柳夏落恍然大悟,沉沉歎了口氣,抬起手摸向身上男人的臉:“你直說啊……你長得這麼帥,我也不會回絕,搞得這麼暴力做甚麼?摔得疼死老孃了。”
“一丁點兒還冇我手指頭粗呢,大抵也不如何好用。讓開,讓開,我要去廁所。”
“唔……我抱的是小我哦?我還覺得甚麼呢?嗝……”柳夏落又打了個酒嗝:“彷彿是個男人……”
柳夏落四下看了看:“靠,你把我弄到哪兒來了?”
跑!柳夏落眼中閃過一抹滑頭,臭地痞,還想占老孃的便宜。
成心機。顧言墨眼中閃過一抹興味。
擦,這是甚麼環境?
鑰匙也冇了……
話還冇說完,就覺著胃內裡酸味直往上冒,實在忍不住,吐在了麵前人的身上。
敢這麼對他的人,她是頭一個。
如何這句話聽起來這麼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