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不錯,確切如此。”李月容鼓勵她持續說下去。
李恪大婚後又過了月餘,萬裡以外的趙敘才傳來解纜回程的動靜。
“半對半錯。”李月容笑眯眯地說,可卻不接著解釋那裡對那裡錯。她邇來更加不顧忌和蕭雪瓊談這些煩苦衷了,乃至從中體味出趣意來。
“因為我正看的江州的來信啊。”李月容揚了揚手上的信箋,複又放下,兩根苗條的玉指敲打在紙頁上,收回輕微而富有節拍的聲響。
“如何能夠,”李月容不覺得意,持續說道:“你有冇有想過,齊家為何會支撐我父親呢?”
“那裡錯了呢?”蕭雪瓊公然詰問道。
“對~對!你說得太對了,我該忸捏纔是,趙敘受了這麼大“委曲”,我今後也要向你一樣多多體貼他纔好。”
“為甚麼是江州啊?”蕭雪瓊有特彆的找重點技能。
“這要提及我父皇起兵時的情勢了,當時你父皇剛被暗害冇多久,”說到這兒,李月容有些不天然地停頓了一下,見蕭雪瓊毫無傷感之色才持續說道:“恰是四方蠢動,凡是有些權勢的世家大族,無不想趁亂取利,登上至尊之位。可題目在於,固然家世有凹凸,權勢有強弱,但即便是此中最強的一方,也冇有掌控一一征服統統的潛伏敵手。冒然脫手,無異於火中取栗。這也是為甚麼元托這個蠢蛋弑君今後還能做上好幾天的天子夢。”
“不曉得將軍甚麼時候能抵京呢?眼看就入冬了,總得在落雪前到吧........”蕭雪瓊自言自語說著。
“這......大抵是曉得憑本身的氣力不敷以爭霸,以是轉而支撐你們,如許姐姐家失勢後,論功行賞起來,天然對他們大大無益。”蕭雪瓊闡發道。
“冇錯。”李月容點點頭,“狡兔死,嘍囉烹;飛鳥儘,良弓藏。這是亙古穩定的事理。”
“可算要返來了,一向冇甚麼訊息,怪讓人擔憂的。”蕭雪瓊嗑著鬆子說道,她歪著頭瞧向身邊坐著的李月容,而對方在奉告她趙敘的動靜後,又拿起彆的一疊信箋,映著燈細細地讀起來,並冇有回她的話。
“唔......”蕭雪瓊想了想,回道:“因為姐姐家權勢最大吧,他們雖有一較勝負的打動,但又不敢妄動。”
李月容略微沉吟了一下:“可不是有求於我這麼簡樸,他們是想在朝中找個穩妥的背景。現下最得寵的幾位皇子中,三皇子背後是梁家,而梁家與你姐姐嫁的江州齊家是出了名的不對於,你父親在位時,他們為了爭權奪利冇少相互捅過刀子。至於五皇子,他是有些本領,無法本身生母的出身上不了檯麵,不能借力不說,一幫窮親難友還得托他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