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也不怪你,畢竟你之前也不熟諳我。實話奉告你,我三歲識字,五歲作詩,七歲行文,書讀萬卷,過目即能誦。”李玉瑤吹起牛逼來倒有李月容小時候的風采。
李玉瑤被圖蘭奇特的語法逗笑了,歪著頭笑道:“你說話真風趣,你是那裡來的,來中原多久了?”
“好了,彆再說了,我頭都疼了。”李玉瑤眉頭皺起,同壽說的這些,她何嘗不曉得。隻是這偌大的宮中,雲兒是獨一能陪她玩的人,如果她真拿出仆人的架子峻厲管束,隻怕雲兒對兩人多年的情義寒心,本身便要落空個好朋友好玩伴了。
李玉瑤有點不高興,“我阿姐說你一向惦記取我的傷勢,是如許麼?”
“你們那邊的人眼睛都是這類色彩麼?”李玉瑤的獵奇心永久那麼暢旺。
“總之,這一摔給我帶來了很大傷害,而你方纔也說了,這事有你的任務,對吧?”
“誒,你長得還挺都雅啊。”那張儘是異域風情的麵龐讓李玉瑤小小詫異了一下。
“你就是圖蘭?”李玉瑤看著床下跪著的人,問道。
“奴婢不敢,奴婢說的是實話。”圖蘭有點焦急,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叩首。
圖蘭有點不知所措,她彷彿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直白的誇獎,不曉得精確的做法是感激還是否定。
“你過來坐吧,和我說說你們故鄉好玩的事情。”李玉瑤朝圖蘭招手,表示她走近些。
“恰是奴婢。”圖蘭還是低著頭。
“雲兒呢?”李玉瑤問臨時算本身“親信”的小寺人同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