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總有出來的一天,他如果再來找我如何辦呢……”
說完三五下就脫下外套,暴露薄弱的小身板來,李月容也不在乎,將兩人的外套拿去內裡架上掛著。
“雪瓊,快過來我瞧瞧。”蕭雪瓊還在愣怔,李月容已經撩開簾子迎了出來,滿頭朱翠都已卸下,烏黑和婉的長髮散在胸前,濃眉星眸,高鼻紅唇,不施粉黛卻還是明豔動聽。
“乖,彆哭,眼淚浸著傷口要疼的。”李月容撫著她的背哄道。
“今晚就留在這兒陪我,我們姐妹說說話。”李月容脫下罩衣掛在架上,修身的中衣勾畫出她曼妙飽滿的身姿。
“是胳膊不便利動麼?”李月容見蕭雪瓊行動遲緩,伸手欲幫她解開衣帶。蕭雪瓊吃驚普通倉猝躲閃,囁嚅著說:“我本身來!”
“可你還是個愛哭包,動不動就掉金豆豆,然後喊著讓月容姐姐抱抱。”李月容用心逗她。
李月容拍打在對方腰間的手停了下來,笑意垂垂隱去,蕭雪瓊涓滴冇有發覺,她半張臉埋在李月容胸前,滿腦筋都是月容姐姐身上好香好軟啊。
“哪有!”蕭雪瓊天然不認,但想到本身方纔的窘態,又慚愧起來,支吾著說:“明天不一樣,我纔沒忍住,平時我向來不哭的。”
“如何了?”自上而下的視角,更凸顯蕭雪瓊那對水波泛動的含情目,鼻子小巧挺翹,低垂半開的衣領下是一片少女獨占的粉嫩光滑,李月容看得一陣恍忽。
“嗯?”蕭雪瓊應了一聲也不行動。
李月容感覺本身有點失態,清了清嗓子問道:“雪瓊想說甚麼呢?”
“誒?”
就如許抱了好一會兒,蕭雪瓊不說話也不放手,李月容的確要思疑她是不是睡著了。
李月容隻當她明天受了欺負,現在委曲得哭了,心疼得不得了。想把人拉進懷裡安慰一番,又念著她胳膊受了傷,想伸手替她擦淚,又瞥見那巴掌大的小臉紅腫了半邊,上麵塗著淡綠色的藥膏。
“洗漱了麼?”李月容問。
“來之前都洗過了。”蕭雪瓊的謹慎臟還在撲通撲通跳著,月容姐姐的臂膀好有力量啊。
李月容聽了真是又恨又氣,看來這個李致是當真想和她撕破臉皮。當著蕭雪瓊的麵又不好發作,李月容儘力平複下肝火,摟緊蕭雪瓊欣喜道:“你彆擔憂,他此次闖了大禍,被皇上懲罰禁足,那裡另有膽量再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