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瀾拍拍她的頭,“冇錯,必然的。”
“他如果死了,楊皇後就不會帶走他。若帶走他的是暗衛,他便是安然的。”
杜且說:“如何自保?他躺在血泊當中,奄奄一息,你說他能自保?”
厲出衡卻道:“我記得我們已經和離了,京兆尹有備案。”
“你說過,這是為了保全我的權宜之計,現在今上即位,你有從龍之功,我天然是性命無虞。”
“他們還冇走遠。”紀瀾說,“必然能追到的。”
杜且從傍晚比及深夜,才見紀瀾姍姍來遲,“四皇子同意由我帶兵,把厲大人救出來。”
杜且對他說:“我甚麼時候能夠搬歸去?”
“倘若不是我自作主張在正陽門前申冤,皇後又豈會找到我,借我要脅於他。”杜且深深地自責。究竟上,她一向都在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