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人誌活著的時候,有鬱人誌在前麵措置各種事情,鬱人傑儘管玩,那裡懂甚麼心計?
“去皇後那兒,朕要問問她,她是如何管束譽親王的!”正德帝氣得神采烏青。
這真叫人匪夷所思。
鐘氏隻生了個女兒,男人又死了,還留著做甚麼?
蘭秀斂了神采,皺著眉頭感喟一聲。
鬱文才盯著他,磨了磨牙,嘲笑道,“我不是再三警告你,到了長風亭,統統聽來旺的嗎?你為甚麼本身做主了?現在可好,鬨出事情來,老夫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皇上固然來皇後宮的日子較少,但每一次和皇後同房後,從不讓皇後喝避子湯,都是順其天然的受孕產子。
“你中了她的狡計了!”錦夫人怒喝一聲,咬了咬牙,狠狠地給了鬱人傑一個耳光,“胡塗蛋!你給我腦筋復甦一點!”
蘭秀是她從孃家帶來的陪嫁,從小就在她身邊奉侍,極其忠心。
“這不,凡是他有點甚麼事情,皇上總會來找娘娘問責。娘娘也老是跟皇上作對。這伉儷間的衝突一多,辯論一多,那裡另有豪情?娘娘這不是成心將皇上往外趕嗎?”
“娘,我……我錯了,那……那我現在如何辦?”鬱人傑內心冇底了,“父親會不會打死我啊?”
“本來是這麼回事,兒子明白了。”
鬱人傑經錦夫人提示,來書房見鬱文才的時候,更加的謹慎謹慎了。
看來,他哭一哭,賣一賣慘,還是對的,娘公然體味父親。
鬱人傑聽信了母親錦夫人的話,一個勁地賣慘裝誠懇。
現在哥哥死了,他才曉得,他肩頭上落下擔子了,他得替他母親想想。
說他身為一朝丞相,竟然管不好後代,管不好後宅,隻怕,平時誇誇其談的製國的本領,也是假的。
正德帝當時,是手握重兵的大皇子,極有能夠擔當皇位。
鬱文才斥道,“你少惹她就行了!”供著她,她哪配?
鬱人傑眼神躲閃,隻得誠懇交代起來,不敢再坦白著。
“……是。”鬱人傑服膺錦夫人的話,不管鬱文才說甚麼,他且承諾就是了。
鬱人傑心中不甘心,“娘,就如許算了麼?就由著那丫頭放肆下去?”
“……”
“娘娘,您――,唉,老奴也是替娘孃的將來著想啊。”蘭秀怔怔看著李皇後,長長一歎,“您還記取那人吧?何必來著?您和皇上,都生了五個孩子了,這份恩寵,後宮獨一啊。”
鬱人傑點了點頭,“……我聽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