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身子都軟了半邊,麵上的汗越來越多,卻仍舊強撐著不讓本身癱下去,捏著晏妧姝手臂的手也在不竭收緊。
“回老夫人,我的確聽到了那小我牙子說是周姨娘教唆的。”
那婦人不竭的磕著頭,隻想著把統統都交代了,本身就能被饒過一命了。
晏明生聽了這話,立馬就讓下人把那婦人嘴巴裡的布巾給扯下來。
宋氏把手中的銀票一把砸在周氏臉上,眼睛都氣得通紅,國公府的二子見狀,趕緊上來拉了拉本身的老婆。
“梁姐姐走得早,妧梓本就冇享遭到母愛,現在竟還要……被人賣了!我……”
晏妧梓抽抽泣噎哭了一陣兒以後,又惶恐不安的看了看晏明生和老夫人,憋著嘴巴囁嚅道:“是不是……是不是妧梓不該懲罰姨娘和蘇嬤嬤,如果我冇有懲罰她們……妧梓是不是就不會被賣了。”
“不……不要抓我,我是孃親的女兒,我不是晏妧梓……你們要抓的是晏妧梓,我不是晏妧梓!”
晏明生的大哥晏明安和二哥晏明征一左一右的把晏明生給抱開了,周氏這才氣倖免於難,顫抖著身子大口大口喘著氣。
“二女人!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要賣了你,但是為甚麼……為甚麼你安然無事,而我的親生女兒現在卻……”
“你們還愣著做甚麼!還不把明生給拉開!”
周氏聽了晏明生要休妻的話,隻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整小我似是再也支撐不住,完整癱坐在了地上,然後反應了一會兒纔開端嘶吼起來:“不成以,你不成以休了我……你……你看看妧姝,妧姝還這麼小,她不能冇有孃親啊!”
玉竹適時的插了嘴,她說的話滿是晏妧梓教的,不管女人到底想做甚麼,但隻如果女人說的,那就是對的。
那婦人好不輕易纔有了喘氣兒的機遇,活像一個離了水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掙紮著跪在了地上,對著老夫人和晏明生磕著頭,嘴裡說著:“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啊!”
“老爺……老爺,你彆聽她胡亂攀咬,我如何會這麼說呢,老爺!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我……我怎會是這般暴虐的人!”
廳中的世人在聽了晏妧梓這番話後,心中非常震驚,宋氏更是直接就站了起來,指著周氏的鼻子罵她暴虐。
“妧梓,你把你方纔說的話,再說一遍。”
老夫人突破了廳中的沉默,晏妧梓臉上的淚珠兒又滾了下來,哭得真不幸,上氣不接下氣,一張標緻的小臉憋得通紅,她一邊抹淚一邊娓娓道來:“姨娘帶我上完香,返來的路上因為錦檀想和我一道,以是姨娘就去了永安侯府的馬車。但是……但是國公府的車伕卻把我們帶去了一個樹林,林子裡有兩小我……玉竹姐姐聞聲了,姨娘說要把我賣給他們……我也聞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