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安神香呢?”蕙心心中一驚,但覺那安神香定是做了手腳的。
“小殿下,”說著話,雨禾又捧來了一小碟嫩嫩的龍井蝦仁,“這是奴婢從小廚房帶來的吃食,最是暗香去燥,小殿下且嘗上一嘗,消消火氣!”
“剩下的安神香,奴婢送到府醫那邊查過了,府醫說是受了潮,有些變質……”雨禾涓滴也不敢坦白。
是夜,養父養母雙雙吊頸,而哭得撕心裂肺的她,則被家奴拖著拽著賣給了人牙子。一到人牙子的落腳點,等候本身的則是一頓毒打,小小的她在地上不住地翻滾告饒,但那人牙子倒是愈發來了興趣,很久,蕙心麵前一黑,終究昏迷了疇昔……
“姐姐怎生哭了!”見蕙心眼中模糊有淚,茵雀倉猝取出一方淡紫色繡了丁香花的手絹,為蕙心壓了壓眼角,“姐姐莫要哀痛,隻要有茵雀在,絕對不會讓姐姐委曲了去,姐姐的好日子還在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