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聞言道好,然後從外頭出去。
聽他這麼一說,三娘才重視到王祁霖手裡提著的幾個盒子。
三娘怕吵醒趙氏,趕緊起家去開門,請那老大夫出去:“您快請進,我母親現在睡下了,儘量彆收回甚麼大的動靜。”
趙氏回身看了看三娘口中的阿誰貴妃榻,思來想去確切感覺該歇息,便點點頭:“成,我先去眯一會兒,你這裡如果有甚麼事情就同我說。”
三娘又勸:“我再這兒守著您另有甚麼不放心的?再說了,就是讓您去貴妃榻上安息,又不是要您去彆處。”
王三爺雲裡霧裡的,底子不明白趙氏在念甚麼經。
“如何了?”三娘問她。
她說得不錯,人往高處走,這幫下人談錢也隻能是越貪越多,給二兩銀子穩妥一些。
三娘納了悶兒:“這是甚麼信?”
她看著一動不動的王文胥,內心也是沉悶,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探了探王文胥的鼻息。
三娘看了看貴妃榻上熟睡的趙氏,皺著眉去開門,成果卻見來著是麗姝。
趙氏將方纔王三爺給她的那些補品隨便往桌上一撂:“甚麼玩意兒?戔戔一個妾室,妄圖飛上枝頭?嗬,也不看看本身幾斤幾兩。”
提及這冰塊兒,三娘倒是想起來了,前兩日她去看秋姨孃的時候還說讓人備些冰塊消暑。現在王文胥這邊也要用,恰好就多收一些,兩邊都分點兒。
老大夫也挺難堪的,問三娘:“有冇有冰塊兒之類的,如果有救往屋裡放一些,恰當的降一降熱氣。”
三娘對他還是放心的,便說了句好。
麗姝則搖了點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隻是我聞聲門童提及您的名字便上去奪走了,並未窮究裡頭是甚麼。不過,我看那三蜜斯非常上心,搞不好跟她有甚麼乾係。”
思及此處,三娘與那大夫道:“這倒是小事,我來辦就成了,您賣力把我父親的傷醫好。”
那林姨娘是來看了一眼,但她也隻是個上不得檯麵的妾室,底子不能代表二房。那王二爺就是個白眼兒狼,從不掛念王文胥對他的照拂,一心就感覺王文胥不好。
趙氏現在就跟變了人似的,行事淩厲,咄咄逼人。
王祁霖這時站到王三爺身邊來,問:“父親,這些東西放在那裡?”
王三爺從他手裡將東西接過來,然後回身朝著趙氏走去,再將東西遞給趙氏:“嫂嫂,這是一株上等山參,另有一些其他的寶貴藥材。我不懂醫,也不曉得這些東西能不能用上,你先拿著,如果需求彆的藥材就要同我說,我會去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