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下去不是體例。
沈恪挽住蕭道鸞的脖子,壓著對方的後頸,讓他微微低下頭。
沈恪撫著蕭道鸞的下頜,輕聲道:“我還想吻你。”
他的身材步法妖嬈,扭起來真的跟風中的一截弱柳似的,要不是早曉得了他的真臉孔,單看背影,恐怕還會覺得是個貌美女人。
金剛瞋目,不取六塵,天然性無可摧。
到了元嬰期的劍修,應當能夠和靈劍建立起感到,就算靈劍脫手,也能重新召回。至於劍氣,就算不能順手用來斬人於無形,也該當能在戰役中有所服從。可惜沈恪此時一概不會,空有元嬰期的境地,揮動鐵劍的模樣和築基冇甚麼兩樣。
越歌形成的外傷對九央而言不痛不癢,他不過被逼退半晌,又欲再次迎上來。但是他一臂持握的金剛繩被人扯了一下。又一下。
僧袍的後背被撐得極滿,幾近成了一個渾圓。圓弧撐滿到了極致,衣衫乍然碎裂,從僧袍的破口處鮮明伸出四隻手臂。
有些取巧的、惡棍的……
九央來勢快如電光,暗紅色的僧袍拖成一道殘影,在房中一晃而過。六臂六般寶貝齊齊號召,凡人早就看得目炫狼籍,無從應對。蕭道鸞指尖木華一閃,越歌在九央右手第三臂悄悄一點。
九央似笑非笑瞥了沈恪一眼,徐行向蕭道鸞走去。
九央清楚是個男人,但步法鬼怪,身材的柔韌度比女子還好,在沈恪的謹防死守下,也能從匪夷所思的角度避過劍鋒。
“少說神神叨叨的話。我隻問你,是不是你們對醉玉下的手?”
沈恪道:“少抵賴!禱雨鎮隻要你們這些丹修,不是你們做的,還能是誰?”
舌尖在對方的唇齒間掃過,分開稍許,鼻息交纏。
“看清楚這是誰的人。”
沈恪手中的鐵劍幾乎被震落。
柔嫩的推拒,隱蔽的快感,隻是悄悄碰到都像是平空生出莫大的高興。
如何看都像是某個撒潑不成拔腿就跑的人。
九央笑笑,足尖點地,輕巧回身,避過沈恪從背後刺來的一劍。
“也不會那麼快。”
越歌本不是甚麼削鐵如泥的利劍,但光彩一閃即逝的刹時,卻足以將六道劍氣打入九央體內。初時纖細難以發覺,卻會垂垂停滯對方體內的氣味流轉,直到在關頭的時候拖垮對方。
“小恪!”素心悄悄拉了沈恪一把,許是感覺他如許說話太沖。
蕭道鸞:“若你有化神期的修為,能夠考慮。”
伏魔金剛力大無窮,六般兵器皆是寶貝。沈恪收回鐵劍時,看到劍刃上崩了一個大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