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比試的小九,也得裝出一幅靈力利用過分的衰弱模樣,正如甚麼樣的茶壺,配甚麼樣的茶蓋,以小九現在的煉神初境修為,強行利用靈器,固然能進步能力,但破鈔的靈力卻極多,會對身材形成很大的承擔,麵孔烏黑的小九跳下擂台,在台下觀戰的趙飛飛,快步上前扶住小九,體貼道:“曉玖師姐,你冇大礙罷。”
再度受命來請周季本的流川真君,忍無可忍地頭爆青筋道:“周師弟,師父還在雁蕩峰等著見你!”嗷嗷嗷,八十年前,他奉師父之命去請周季本,成果吃了個‘閉關中,勿打攪’的閉門羹,八十年後,他再度奉師命來請周季本,閉門羹是冇吃到,可週季本這一起上到處開小差,見到熟人就嘮嗑話舊,看到徒兒和人打鬥,也要立足旁觀,你門徒都打贏了,你還不往雁蕩峰去,竟然還要去找扶蘇真君賠不是,你肯定是去賠不是麼!
眾修紛繁拱手作揖,垂首拜見道:“長輩見過婉容道人。”
煉虛境地的修士堆裡,已是煉虛初境修為的邱良,就站在周季本的身側,見周季本的大小兩個弟子,洋洋灑灑地乘著飛翔法器跑了,略微無語道:“周師兄,你收的這倆門徒,是個如何回事,清楚看到你在這裡,不說上前拜見,反倒撒丫子跑了。”
婉容道人的視野中轉周季本,豔如桃李的麵龐上,恰好掛著一幅冷若冰霜的神采:“你還曉得我是你娘?”
周季本無聊地甩了甩袖子,興趣缺缺道:“邱良師弟,你莫要給我戴高帽,誰教徒有方了,我隻不過將《萬劍法訣》扔給了大門徒,一個字未曾教誨過她,一招劍式也冇演示給她,小丫頭自個兒揣摩出來的,跟我有甚麼乾係……嘖,扶蘇師兄的直係長輩,被我的大門徒揍的如此之慘,我得找扶蘇師兄賠個不是去……”
前胸被未曾消逝的劍花刺入,邱阿特的衣衫被割成了碎布條,後背又捱了一記狼牙棒,內臟受創的邱阿特,氣血盪漾之下,噴出一大口素淨的鮮血,小九拿狼牙棒的棒頭,橫亙在邱阿特的脖子間,齜牙一笑:“邱師兄,我進階煉神境比你還遲,你卻敗給了我,你有冇有感覺很恥辱呢。”
婉容道人悄悄哼了一聲,食指輕動,一條藍色長綾彷彿靈蛇出洞,刹時便將周季本綁成了一隻藍色的粽子,婉容道人素手握著長綾一端,凝聲斥道:“混小子,跟我去見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