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謂一邊手指工緻的拆辮再結辮,一邊和敖姝笑語閒談:“待梳完了小辮子,姝姝想去哪兒玩啊。”
敖姝歪頭想了想,然後神采奕奕道:“葫蘆哥哥上一次去看我時,說他在葫蘆林裡給我搭了一架很標緻的鞦韆,讓我去玩……”頓了一頓,敖姝又一臉憂?道,“可蓮四哥哥說,他給我做了一隻特標緻的大鷂子,也叫我去玩……”透過光亮剔透的琉璃鏡,敖姝谘詢敖謂,“大哥,你說我應搶先去那裡玩啊。”
敖謂馴良地衝敖姝笑笑:“玩去吧,歡暢點,不準再哭了。”
哪怕她過往的影象永久不複,他也和她情緣必定,誰也拆不散。
敖謂神采淡定地給敖姝梳著小彩辮兒,提示道:“如果玩縱情了,就早些返來用飯。”
給他起名字的來由,還真是簡樸鹵莽……
隻要彆再喊他蛋蛋長蛋蛋短,換甚麼新名字,他都認了。
名字已被忽悠返來,至於姓氏,管它是嗷嗷叫的嗷,還是呼呼睡的呼呢,他已經不在乎了。
敖謂大哥說過,如果鳳雋一向不聽話,她就一向把他綁在身上,現在鳳雋都聽話了,她當然能夠給他鬆開了,但是……敖姝撅嘴撓了撓小腦袋:“阿雋,大哥隻教了我縛身術的綁法,冇有教我該如何解啊?”
聽了鳳雋暖和委宛的打籌議之語,敖姝微歪了歪腦袋,當真思慮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睡在金色的蛋蛋裡,以是我纔給你起名叫金蛋蛋啊,你母親是我二師姐,我本來就是你小師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