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鼓勵後,敖姝又拿腦袋去撞樹,毫無不測的,腦袋瓜也被涅雷扶桑樹的反彈之力,彈了個腦袋著花,敖姝氣得哇哇直哭:“討厭,討厭,真討厭……”
吊兒郎當的聲音默了一下,深覺有理:“小丫頭與小阿雋氣味相連,見了小阿雋的鳳蛋,不是能夠會搶,是必然會搶,但是呢,這小丫頭脾氣太壞,小阿雋如果落到她手裡……嘖嘖,終究有好戲能看了。”
自在曠達了好久,敖姝才蹭回敖謂身邊,抱著他的大腿問道:“大哥,那我們住在哪兒啊。”她蹦躂了一起,四周儘是瑰麗的空曠美景,卻冇看到一座供居住的屋子。
敖謂陰沉森的彌補:“你不是整天覺著日子敗興麼?”
敖謂雙手負背,不遠不近地走在火線。
敖謂應道:“有啊,它叫涅雷扶桑樹。”
敖姝眨巴眨巴眼睛,如有所悟道:“我們家不能拆,那能夠拆彆人的家麼?”
望著如此養眼的景色,敖姝歡暢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好標緻!”
敖謂點點敖姝靈秀的小鼻子,隨口道:“隻要你不拆我們家,你想拆誰家,就拆誰家。”話鋒悄悄一轉,敖謂又含笑道,“不過,就你現在這幅小不點的模樣,誰的家,你都拆不了。”
“這小丫頭倒是吃得好,睡得香。”女子的聲音極其清澈文雅,悠悠嫋嫋的逸散開去,“不幸我的小阿雋,還沉眠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