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二爺帶來答案之前,夜十一這邊已然得知一件事兒:
這是實話。
馮五回:“嗯,是一同往清寧院去了,便是她敢跟大表妹實話實說,說是我想推她下湖風涼風涼,那又如何?我就不信,大表妹會因她來同我發兵問罪!”
馮五不平氣:“歸正我就是看她不紮眼!文的我比不過她,武的她那嬌弱弱的小模樣,可敵不過我!”
她問:“二叔查出是誰了?”
聽是馮大老爺說的,馮五腦海中想起好似從未笑過的峻厲伯祖父,她吐吐舌頭,是不敢再言。
夜二爺未說最後答案,已聽得夜十一這般細剖,他也不急著公佈答案了,玩味道:
楊芸釵論辯才,馮三都不是敵手,也已吃過楊芸釵的虧,可論明刀明槍的武力,三個楊芸釵都不是在武昌霸道慣了的馮五的敵手。
夜二爺點頭:“信,木院判非是無腦之輩。”
“她倒是機警,也自知幾斤幾兩重。”
“剋日太病院裡的呂院使公開選弟子,呂院使膝下一子,子膝下唯三女,皆非呂院使所屬意的醫術傳人,故方有此舉,先前呂院使也未曾收過弟子,此番公開選弟子,倘誰能成為呂院使高足,誰便最有望成為下一任太病院院使。此中方木兩家的後輩最有望當選,也就是方二爺與木大爺,先前產生方家醫館被木家教唆姻親砸店肇事,不管孰是孰非,呂院使為人公理凜然,最厭無事生非、暗爭明鬥。”
“真給你說對了!”
“三姐!待大堂哥中了狀元,你可就是狀元mm啦!屆時多少朱門公子想娶你哩!”
夜裡馮五在竹珍院裡同馮三陳述白日裡錦鯉湖冇整成楊芸釵大病一場,還幾乎讓夜十一逮個正著之事,是說得咬牙竊齒。
“看你這張嘴!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豈容你我於閨閣當中妄議!另有狀元不狀元的,還早著呢,到內裡可不能胡說,祖父說了,都城多少真才實學之人,也不敢未考便海口狀元!”
她問:“你說而後,楊芸釵便同大表妹齊往清寧院去了?”
“邱家!”
夜十一被夜二爺這崛起的玩心逗笑了,指腹摩挲著茶蓋,一錘定音:
“人間之事,最怕有疑,一旦有疑,不管真假,誰是誰非,內心總有根刺,有了刺,呂院使便再等閒不會考慮方木兩家後輩。”
“大姐姐的意義是,四人中唯馬文池可供都城諸朱門爭上一爭?”
阿蒼沏上茶來,夜十一親手端一碗茶遞到夜二爺手上,再自已端上另一碗抿了口,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