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公,連氏一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既已是連家大蜜斯,為連助教堂姐,堂妹做了何錯事,犯了何大錯,她脫不了乾係,也冇法脫得了乾係。
成果很好。
“開口!”
“侄女聽三叔教誨。”連助教滿麵冰冷,毫不遁藏地對上連都給事中陰沉的臉。
錢管事最後才與連大奶奶連四奶奶同進的西廂院子,看著院中一個接一個,一個擋一個的景象,他非常頭疼,家務事最是難纏,何況還是寡母孤女。
錢管事點頭:“是,大蜜斯。”
連都給事中大步跨進西廂月洞門,他走得甚快,身後的人被他甩開一大截,遠遠聽到連助教之言,邊疾步如風邊大斥出聲。
誰也未曾想到,就在二人眼皮底下,楊揀能藉由楊麾的手將函件轉交連助教,更未曾想到,連二爺之死對連助教的打擊竟是如此之深,深到連助教失了明智,置連氏一族於不顧,與楊揀聯手,於楊麾助力之下,劫了楊芸釵,悄悄將楊芸釵運出都城,不知去處。
錢管家請罪:“是我忽視了,還請大蜜斯懲罰。”
連大奶奶笑著受了禮後,不由往外瞧了瞧,心暗何時夜十連續他們連府都能收支如無人之境了?
錢管事未再多言責過,看眼已然聽到動靜趕過來的連大奶奶連二奶奶,想必連都給事中與連三奶奶,及寡居的連四奶奶都會過來。
連都給事中道:“我來。”
“堂妹……”
“見過連大奶奶。”夜十一福一福身。
論私,連助教乃她堂妹,連二爺乃她二叔,都是親人,堂妹於內書院處境不佳,她未援手,二叔之死,她雖不太清楚,這段光陰也聽錢管家說過很多夜十一先前借她身份設的連環套。
“你知我說的是誰,何必再打啞謎。”都城楊府可不止楊右侍郎一家,連助教一開口便知她在問誰,連助教另有表情打太極,連雲卻無:“堂妹,夜家非我們連家獲咎得起的。”
她佩服夜十一,並不會因夜十一將她置於局中成為棋子而著惱,她是個明智的人,相較於被操縱,她更重於成果。
“既如此,那便由我代庖了。”
連助教嘲笑:“三叔的話,侄女不明白。”
“眼下非論責之際,先生不必多言,堂妹……”連雲想著自她入都城連府,連助教自連家大蜜斯成為連家二蜜斯,連二爺之死又多少影響了連助教於內書院的處境,碎言碎語從未斷過,她雖知些,卻未曾伸過手:“演變到眼下此局麵,我亦有責,論責之重,我該擔主責。”